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清幽,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有点像刚嚼过清凉味的口香糖般甜幽,不,比那滋味好上一百倍,我真的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超级喜欢他的吻。
萱萱我敢打包票,任何一个女人尝过任轻风的吻,都会为他所迷醉!
可惜,貌似目前只有我吻过任轻风,话又说回来,像任轻风这么美好的男人,我舍不得跟任何人分享。
我的丁香小舌忘乎所已地与任轻风温热的舌头交缠相融,我的小手很自然地伸入任轻风的衣襟里,抚摩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膛。
指下平滑结实的触感容让我舒适地叹息出声,在我被任轻风迷得七晕八素之际,任轻风却倏然推开了我。
“你……”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失望蕴上我的眼帘,
我刚想趁吻得深入之际,顺其自然地就把任轻风给‘吞’了呢,哪晓得姓任的竟然推开我!看来,萱萱我的魅力下降了滴说。
“三妹……对不起,我不能……”任轻风歉然的语气飘荡在空气中,随风而逝。
靠!他妈的,有美女不碰,你傻啊!送入怀中的不要,你脑子进水了啊?
我郁闷地狂吼,“告诉我,为什么不碰我!”
任轻风只是轻蹙着眉头,他眉宇中隐含着淡淡的哀伤,那份忧愁,深深地烫疼了我的心。
原来如任轻风这样的男人,亦会哀伤。
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我虽然很聪明,却不会读心术,舍不得任轻风的愁,我必须设法解去他的哀伤。
我自嘲一笑,“轻风,是我的魅力不够,引不起你的兴趣么?”
“不,正好相反,你对我的吸引力更甚。”很淡然地,很确然的语气。
“那么……该不会……”你是个性无能吧?后头这几个字我不敢说出口,我怕万一真是,他的伤疤被我揭开,会更伤心。
在现代的杂志上,披露过不少性无能男士痛苦的内心世界,相信在古代也有不少性无能的男同志。
我未完的话,让任轻风的眉头蹙得更紧,莫非,我猜对了?
我一咬牙,还是问出口吧,任轻风要真是个性无能,我好找祥龙国的第一御医,那个跟我有一腿的帅哥穆佐扬帮他治治‘男人问题’。
我准备刨根问底,“你是不是……”那个东西没用,这话还没问出口,任轻风温柔地打断我的话,“三妹,大哥要醒了。”
果然,被我迷晕,一直躺在地上昏睡的楚沐怀低低地呻吟一声,悠悠转醒。
楚沐怀缓缓站起身,不甚舒服地抚摩着额际,不解地看着我跟任轻风,“二弟?三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啊?哦……”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刚刚怀疑二哥他一直跟在我们后头,于是我就迷晕你,果真,二哥很在乎大哥你,马上就跳出来察看你发生了什么事。”
聪明如楚沐怀,他一定知道是我迷晕了他,我迷晕楚沐怀是为了勾引任轻风,哪知人家小任不上当,我这么半真半假的说,最容易让人相信了。
任轻风眉宇轻展,他如诗画般的俊颜淡然若水,看不出一丝忧郁,仿佛他刚刚的哀伤只是我看花了眼。
任轻风到底为什么不肯碰我?要说他因为楚沐怀快醒了这种蹩脚的理由,我不信,不想楚沐怀醒,再点楚沐怀的睡穴就成了。
楚沐怀皱起眉头,对我跟任轻风问道,“三妹,二弟,你们怎么浑身湿漉漉的?”
“二哥他想吃我豆腐,被我一脚踹下了河。”我很自然地道。
死任轻风,敢不‘搞’我!你装君子啊你?管你什么理由,不搞萱萱我,我现在体内春药的效果还没完全清除,我强忍着不发骚,心头就是不爽,我就是要诬赖你。
任轻风轻挑了眉头,并不解释,仿若事不关己般的淡然。
楚沐怀却相信了我的话,他来脸色胚变,聪明地提出了个疑问,“那二弟别踹下河,三妹你怎么会也全身湿了?”
“因为二哥他不会游泳,二哥他虽然想吃我的豆腐,却罪不至死,我舍不得二哥淹死,只好又跳下河,把二哥救上来了。”这谎言我接得超顺溜。
“二弟,你怎能这么对待三妹!”楚沐怀大怒。
“不知大哥深夜抱着三妹到此荒芜人烟的河边准做什么?”淡淡的反问,任轻风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
“你……”楚沐怀那张我见忧怜的俊颜上多了一丝恼羞成怒,“我与三妹的事,与你无关。”
任轻风哑然一笑,那笑容容优雅十足,却不达眼底,“我与三妹的事,亦与大哥无关。”
气氛僵凝着,空气中多了丝火药味。
楚沐怀眼中怒火丛烧,任轻风一脸淡然,但任轻风浑身散发出的那股淡然尔雅却多了分危险的气蕴。
“打吧,打吧!快点打架!”我瞥了眼楚沐怀,又看了眼任轻风,“我心情不好,想看高手打架,快点打!啧啧……貌似我就是个坏女人,我喜欢煽风点火滴说……”
我突然的插话让楚沐怀的眼底多了丝笑意,任轻风亦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依然免不了一触即发的战火。
他们瞥了眼我此刻全湿的衣服,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在我身上,勾勒出了我窈窕有致,无限美好的玲珑曲线。
两个男人又同时从我身上别开眼,貌似他们不喜欢对方看到我美好的身材,醋意上袭,楚沐怀与任轻风两道绝色的身影迅速交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