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娘的话音刚落,流云骤然脸色风云变色起来,同时一掌愤怒地拍向桌面:“嘭!”
立即地,桌子让他的狠力给击碎,崩裂开来。
木屑凌飞,划过艳娘的脸颊。
她来不及躲闪,“嘶”地一下尖锐的木屑将她的脸颊划出一条淡淡的血痕来。
“啊!”她尖叫一声,手颤抖地捂向脸颊边,碰触到淡淡的血迹,她的脸色惶恐而苍白。
流云无动于衷地站在她的前方,冷冷地睥睨着她惶恐是否会破相的表情。
“留着这么美丽的脸又有何用,根本就成不了大事,连个失去至爱感情空虚的男人都迷惑不了,留你……又有何用?!”
最后一句,他说得阴森,说得绝狠。
艳娘骇然地抬头,目光抖动地瞅着他。
“王爷,妾身知罪,请王爷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妾身一定会将功补过。”
“哼!机会?本王给你机会,那谁来给本王机会向镇南侯解释暗杀郡主一事!”
流云阴狠地眯起双眸,大步一迈逼到艳娘的眼前。
艳娘惊骇地往后挪去,却在她刚有动作的瞬间,流云出手奇怪地一掌挥向她。
“啊——”艳娘尖叫出声,剧烈的疼痛从胸口里崩裂开来,痛得她立即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冥教主走进来,刚好看到艳娘被流云一掌击落的一幕。
他愣了一下,随即想明白了,艳娘一定是将事情搞砸了。
“嘭!”在半空便已经死过去的艳娘重重地摔在冥教主的教前。
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艳娘,冥教主开始担忧地道:“王爷,艳娘将暗杀郡主一事捅了出来,属下恐怕会对王爷不利。”
流云凝重地颔首,恶狠狠地扫视了昏迷的艳娘一眼。
“她真该死,原本是想让她混进泺王府将怡和郡主除掉,这样一来可以把罪名推给无澈,还可以一举两得让怡和郡主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本王跟她共谋对无澈下蛊一事,现在,什么都让这个女人给搞砸了!”
冥教主也是同样凝重地赞同流云的话语。
他阴森老皱的脸上蓦然间流露出一抹嗜杀,遂走近流云面前,建议道:“王爷,为今之计,就是先让艳娘消失,让镇南侯无从追查。”
流云的薄唇勾起一抹深沉的弧度。
“冥教主,想不到你想到的跟本王想到的一样。正好,你负责将这个女人丢到乱葬岗去,之后告诉其他下人,璟王府,从来就没有艳娘这一号人物的存在,谁要是说漏嘴,本王就让他们人头落地!”
“王爷英明,我这就去办。”
冥教主很快地行动起来,将奄奄一息地艳娘扛起来,发现她还有一丝尚存,遂请示道:“王爷,艳娘似乎还没有断气。”
“那你就补她几剑。”流云绝情地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办妥。
待冥教主走后,流云才让眼睛里的森冷完全展露出来。
他眯眸看向门外的远处天壁,雪花飘飘零零,寒风呼啸着席卷大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动荡。
“父皇,既然你从来就不把你这个儿子放在眼里,那么,我也不需要再念什么亲情!”
他紧握的拳头咔咔作响,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随之,他高声喊道:“若凡。”
立即地,若凡从暗处现身出来:“王爷请吩咐。”
流云走至书桌那边,在白纸上写下几行字,然后放进信封里交给若凡道:“你秘密到边关把这封信交给刘将军,他看了之后就会知道怎么做了。”
“是!”若凡知道事态严重了,于是很慎重地回应一声。
挥挥手摒退他,流云开始整理衣裳,并唤来下人备轿进宫。
在他行动之前,他须得将母妃给弄出皇宫。
暗地里,情势开始变得万分紧张……
……
上官府。
凌飞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一贯清雅冷静的俊脸上此刻满是焦虑。
不一会儿,紫胤从床边走开,来到凌飞的跟前,神色沮丧而沉重。
“少痕,属下……无能。”
一听到这话,凌飞的脸色立即刷白了。
他一个箭步奔到床边,看着紫龙玉已然失去光泽地静静地躺在洛洛的交叠于胸口的手背上。
光芒消失,代表着……洛洛的生命即将进入枯萎。
“洛洛,不要这样,你怎么能
够自己放弃自己,你快醒过来,你怎么忍心丢下哥哥,怎么忍心让关心你的人伤心。”
凌飞失去理智地摇晃着她瘦弱的身体,眼眶泛红,嗓音也变得哽咽。
现在,所有的人,只只能无力地看着洛洛渐渐停止呼吸……
萧痕静默地哀然地站立在床边,从紫胤宣布无能为力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似乎不会动了,只能呆呆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儿越来越泛死寂的脸色。
一切,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洛洛!”
蓦然间,无澈从门外冲进来,当他看到屋子里面的人的表情的时候,他的脸色死一般地双腿一软,差点站不稳,幸好随之进来的上官行扶他一把才没有摔倒。
“泺王爷,您……唉……”上官行此刻已经不知道该怨恨无澈,还是该同情他。
这几天以来,他看到无澈对洛洛的忏悔,无法不动容。
擦了擦微湿湿的的眼角,他走到床边,将上官凌飞稍稍劝开:“飞儿,泺王爷来了,你……让他见见洛洛吧,现在紫龙玉已经无法发挥效用,就让他靠近一次洛洛吧。”
凌飞的身躯僵硬着,缓缓地转身回头,看到无澈死沉沉哀莫大与心死的表情,他张了张口,谴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于是,他慢慢地让开……
无澈一步一步艰难地靠近床前,随着他的靠近,紫龙玉已经不会再发出闪烁的示警的光芒了。
他鼻子一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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