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栎眼神浮现异彩的时候,那名忍者似乎也有所察觉,猛然抬头看向安栎,不过察觉到是安栎看向自己的时候,这名忍者倒也没有在意,继续低头处理伤口。
他的伤势很重。
虽然侥幸逃过一命,但一条手臂被当场斩断,连带着就连胸骨位置都已经被砍伤,差一点便直接斩到了心脏。
活是暂时活下来了,但鲜血像是不要钱的喷涌,如果得不到治疗,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因为伤病死亡,所以即使是知道现在很危险,可他也只能暂时退到场外拿出伤药处理伤口。
剧烈的疼痛,虽然已经用了麻醉药,但依旧让他疼的面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不断溢出。
正在处理着,抬头一看,之前就看着自己的安栎,此时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那双目光让这名忍者非常讨厌。
这个人的眼神,像是带着冷厉,带着讥讽一般。
“八嘎,你看什么看?”
“如果你没有事的话,现在就来帮我疗伤,要不然,你必死无疑!”
忍者说着狠话,嘟囔着。
从始至终,打心眼里,他就没有把安栎当成什么威胁,因为所有的威胁只有强者才配给他,至于安栎……
他不认为这个夏国小子会是什么强者。
这个念头,在家族让他来帮天皇做事,从去安栎房门口看到安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安栎绝对不是一个值得他重视的人,因为他没有在安栎身上看到任何威胁,更加没有在安栎身上看到哪怕丝毫的强者气息。
所以,安栎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透明。
只要他想,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
果然,被他这么一呵斥,安栎果然凑上前主动拿起绷带,见到这一幕,忍者更是心头得意:“愚蠢的夏国人,听说你们的国家都是一群懦夫,看来还真的如同祖辈所告诉我的那样,你们这群夏国人都是废物。”
忍者冷笑,毫不顾忌的开口。
“是吗?”
安栎笑了笑,似乎浑不在意,依旧拿起绷带凑上前,有人帮忙,忍者自然不会再麻烦自己,正愁自己只有一只手不方便,现在有人帮忙自然是好事,当下直接抬起独臂给安栎包扎,一边继续道:
“快点吧蠢货,要不然待会你会死的很惨的。”
但下一秒,一股剧痛突然传来,即使是上了麻醉药,他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剧痛,与之而来的,还有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恐惧感。
怎么回事?
忍者一惊,低头一看,就见安栎的包扎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值得夸奖包扎的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包扎的虽然很好,但包扎过的地方却像是有万千小针在不断扎着他的肉一样,疼痛难耐。
更加重要的是,原本已经勉强止住的血迹,在这一刻竟然又崩裂了开来,大量鲜血挥洒而出,让人难以忍受。
“该死,混蛋,你做了什么?”忍者惊恐的怒吼起来。
但说是怒吼,声音却被压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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