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的哈利和西弗勒斯懒洋洋地坐在主卧室的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晒着午后的太阳小憩,哈利的长发散落在西弗勒斯的身上,黑色微卷的发丝带着一丝调皮,让西弗勒斯探手触摸。不得不说,发丝的手感极佳,让西弗勒斯满意地勾唇微笑。
“怎么会想起留长发的?”西弗勒斯轻声地,仿佛不经意般地问道。
“你不是很看不惯我乱七八糟的短发?”哈利半打趣地睨了一眼丈夫,微笑着看男人拉着他长长的发丝不放手,于是摇头道,“怎么和儿子小时候一个样?”
“什么和儿子一个样?”西弗勒斯非常好奇地问。
“一样喜欢拉我的头发。”哈利略带抱怨地道,“你知道那熊孩子,我的头发简直就是被他拉长的,而且那孩子那时还小,力道向来没有分寸,总是扯得我头皮痛。”然后他语气感概地说道,“哦,梅林,阿普和阿尔那时候还是软乎乎的呢,把他们抱在怀里就是我的世界,呵呵,现在,他们俩却都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
听到哈利这么说,西弗勒斯愣了好久才叹息道“是啊,真的很快,我还记得你那年被莉莉小心抱着的样子呢,那时,我真的嫉妒你。”
“现在不用嫉妒了,我都是你的了,还嫉妒什么呢?”哈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哪个记忆片段。
“是啊,还嫉妒什么呢?”西弗勒斯低头在哈利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西弗,说起来,回来之后似乎都是我在说十二年间的事,你呢?”哈利抬手勾住了西弗勒斯的脖子。
“你知道,阿兹卡班的囚徒生活和你在世界各处冒险看风光的日子相比,没有任何的精彩之处,等我们弄好灵魂伴侣契约的时候,你也会知道的。何必我多说?”西弗勒斯的黑眸微微闪烁,他不想和哈利说他在这十二年间恨过他。
哈利看着西弗勒斯,嘴角勾起一丝自嘲,平静地说道:“西弗,对不起,我当初要是有现在一半,也不会让你十二年过得那么苦。我猜,大概我让你恨过我,对不对?”
西弗勒斯微微一惊,然后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伴侣。又吻了他一下,将他换了个姿势完全抱在怀里,凑到他的耳边,说道:“哈利,MY - love,如果你一定要听,那么,是的,我不想否认我在阿兹卡班的最初几年几乎是靠着这样的恨在保持理智的。但是在那几年之后,我在囚室里翻遍了自己所有的记忆,却发现我的生命中,只有和你相爱的短暂岁月才有真正被爱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哪怕你不再有可能回来,你也是我的爱人。哈利,你知道,我不怕死亡,不怕受苦,不怕寂寞,我也不怕其他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但我却万分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老到忘记了你的模样。我在囚室里万分庆幸你不再让阿兹卡班用摄魂怪做守卫,因为我可以一遍一遍地回忆你的样子,不必担心它们会成为摄魂怪的食物。你知道我在7月时知道你怀孕时的心情么?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能活着,我怕是我的孩子们害死了你……哈利,我感谢你回来了,让我有机会感受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的幸福。别哭,哈利,I - love -you……”
“西弗,你就会这样欺负我,说得这么煽情做什么”哈利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他努力地把眼泪眨回去,努力地露出一个笑容,他能够感受到伴侣越来越紧地禁锢着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中去。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西弗勒斯这么直白而浪漫的话呢。
“你了解我的,哈利,我比任何时候都害怕会再失去你。”西弗勒斯虔诚地吻上了哈利的额头。
冬日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哈利和西弗勒斯早已将对方给予的爱情刻入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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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医疗翼
原本应是享用下午茶的时间,但是,医疗翼里却有些水泄不通。兰德尼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盖上白布——
他死了……
而且是死在了自己的失误中……兰德尼有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布莱布尼茨的父母那里他应该怎么交待,幸亏他家有兄弟姐妹不少,相信会让克勒勃夫妇好受一些。
但,怎么可能?兰德尼的心中冒出另一个声音,他不由自嘲地想道,布莱布尼茨的爸爸妈妈怎么会好受呢?
“和平时期的死亡比战争中的死亡更加不可饶恕……”不知为什么,兰德尼想起了这句话。
“兰德尼先生,”不知什么时候,麦格教授来到了他的身边,“你是克勒勃好友,恐怕还得麻烦你去收拾一下克勒勃先生的遗物了。”
兰德尼依旧呆滞地看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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