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摔倒在了地上。
邻居家刚好开车回来,下车后疑惑地看向马向东,问道:“马老弟,弟妹这是怎么了?”
马向东马上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一脸心痛的去扶李楠,“媳妇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说你喝多了吧,你非要不承认,灌你酒的真是王八蛋。”
......
谢般若开着车SUV,林昆坐在副驾驶上,沿着眼前的笔直大马路,就可以一直驶出市中心,再往前开个十几分钟,就能上了一直通往月湖山庄的主路。
车厢里放着音乐,不急不慢的音乐,催眠效果很好。(零零)
谢般若轻轻地跟着哼歌,林昆的脑袋靠在车窗上,道:“总听你哼歌,却很少听你唱歌。”
谢般若道:“怎么,想听我唱歌?”
林昆的后背又往后贴了贴,这高档SUV的座椅马上跟随着他身体挪动的幅度,开始自动地调整起来,座椅带按摩功能,比不上人工按摩,但也很舒服。
林昆笑着说:“来一首吧。”
谢般若嘴角微微一笑,忽然一脚脚刹车,吱嘎的一声响,黑色的大SUV停了下来,后面两道刺眼的灯光照过来,迎面两辆黑色的商务车横地拦在路中间。
谢般若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跟着旋即哼唱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曾长安走马,十街任斗酒惊梦照烽火......”
林昆推开了车门,迎面的商务车车门也打开,下来十几个手拎棍棒的汉子,后面的两辆轿车堵在路中间,车上下来了六个手里攥着短刀、匕首的肌肉汉子。
在两辆轿车的后面,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一个银发唐装,戴着单边金丝框眼镜的老者,目光阴鸷地望向前方。
坐在驾驶位和副驾座上的一男一女,年纪二十出头,男的身材瘦小,生了一副东南亚人的面孔,女的倒是骨骼健壮,同样也是生了一张东南亚人的脸。
这两人男的白衣,女的黑衣,却又都是华夏唐装的打扮。
女的回过头,一脸恭敬地对老者道:“师傅,我下去会一会这个姓林的,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替师叔报仇。”
男的也道:“师傅,我和师妹一起下去,我要亲自把那姓林的血染在手上,这样才能告慰师叔在天之灵。”
老者微微点头,“不要急着杀了他,要用活人祭奠,亡灵在地狱里才能得到超度,下辈子才能投一个好人家。”
一男一女的两个徒弟下车,老者从身上青灰色唐装的衣兜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黑白老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男孩的合影,一个看起来大一些,应该有十七八的模样,另外一个只有三五岁的样子,两个人的身上穿着旧衣服,站在一截塌掉的土墙旁边。
老者的眼眶湿润了,浑浊的两地眼泪溢出来,他的一只手摸索着照片,另外的一只手放在了一旁的一块红布包裹的小箱子上面,那里面盛放着的是骨灰。
“弟弟,原谅哥哥当年的不辞而别,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的苦,也原谅哥哥这些年一直没有把你找到,现在哥哥回来了,我们却再也不能相见,哥哥今天替你报仇,让你在下面那个冰冷的地方可以含笑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