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的诸多思维情感中,有一种劣根性的东西是最恶毒,最恶臭的。
那就是在自己职权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为难别人。
其实“职权”这个说法并不准确,这类逼人,他但凡有机会就会刁难人。
比如,过绿通的时候,刁难司机,说菜椒不是辣椒,桃子不熟透不能算桃子的绿通工作人员。
还有非要逼着缺胳膊断腿的人拿残疾证的那帮人。
你说他不明白吗?不,他啥也明白,他就是坏!
林娉娉的老家晋地,有一句俗语,叫:土坷垃成了精,比他妈石头子还硬!指的就是这帮逼人。
如果说,你为难了我,自己能得到好处,那也算!
损人利己,最起码“利”了你了,我也认了!毕竟大家都活得不容易!
但绝大多数情况下,这帮逼人只是为了为难你而为难你!就是想看你难堪,看你糟心,好从中获得成就感。
就像我读研究生的时候,其他导师门下有个同届的哥们,跟老师沾着点亲戚,管理着实验室,老师比较忙,就让他带带研一的师弟师妹们,教他们仪器怎么用?
这哥们的逼嘴比日本和军统双料间谍“穿山甲”的嘴还严,根本不教。
你不教就不教吧,他还专门教人家错的,故意让他们犯错误,造成损失,然后被导师骂!
我就超级不理解这个逼人,亲自把那几个可怜的孩子叫到我管的实验室,教他们液相色谱,气相色谱,质构仪这些东西怎么用,怎么加载函数......因此还得罪了那货,一个劲儿在那里逼逼造我的谣。
后来毕业的时候,我去宿舍里堵他,准备狠狠的打他一顿,后来听说他妈得癌症了,那天下午就提前回老家了,这才让他躲过了一劫!
其实我觉得“共情”这个东西,它就不是教育出来的,是天生的能力,跟教育没关系。
不然也不会有伤害小动物的高材生。
有的人天生就缺乏那段基因片段,不具备共情的能力,属于“天降贱人”,直接往死里揍就对了!
所以,虽然吴昕彤跟我说,要适当的刁难一下姜家人,让他们知道.....我给他们的东西要珍惜,特别是脸!
但我并不想那么做,因为我不是高俊。
我跟姜伟光关系处的不错,人家还给过我一张卡呢!
哥哥前脚刚走,妹妹可怜巴巴的来求你,你再刁难人家,那还是个人吗?
看见姜伟婷站起来了,一脸真诚期待的看着我,我立刻笑眯眯的说:“诶呀呀,真不好意思,一天事情太多,姜总,坐!快请坐!”
见我这么热情,姜伟婷略带紧张的神色立刻就舒缓了,一脸甜甜的笑,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诶呀!姜总啊,你跟我姐夫长得可真像啊,”我感慨道。
我这么讲,一来是为了强调亲缘关系,证明大家都不是外人。
二来,也是避免她产生误会:我之前盯着你看,那是在怀念你哥呢,可不是在觊觎你的美色。
一听我这么讲,姜伟婷伤感的叹了口气,眼圈儿又隐隐的泛红了。
在追悼会上,我就能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大哥的感情非常深,哭得稀里哗啦的。
“诶呀,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也不太会说话......”我假装尴尬道。
“没事,没有的,宋总,”姜伟婷抿了下嘴,眼神有些感动的看向我。
眼神是心灵的窗口,此刻姜伟婷的眼睛里,已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隐隐包藏的提防和小心。
“不过话说回来呀,”我点着一根烟,狠抽了口烟说道:“在吴家的这些连襟里呀,我和你哥感情最深了,跟亲哥俩没有区别,以后你也就是我的妹妹,别担心那么多,有啥事,哥罩着你!”
听我这么说,姜伟婷更感动了,小嘴喃喃道:“那宋总,那笔贷款......”
我沉吟道:“在你家里呀,我没有立刻答应,那是有原因的,因为我还没搞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你爸到底是咋得罪老廖头的?因为啥呀?老爷子也没跟我讲清楚......所以,我也不便于轻易的下结论......咳咳!不过你嫂子跟我都说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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