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家族里咳咳
“家族里一定走出了事情咳咳咳咳咳”
张凡话还没说完,李赞便插口道,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血水混合着泡沫,从他的口中不断地溢出,同时随着咳嗽的动作,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同时开裂,将本就斑驳的床单染成了血红一片。
顿时,一众侍女手忙脚乱的上前服侍,又被李赞拨开,张着口,好像有话要说,吐出来的却都是血沫子。
“你的伤
张凡皱着眉头上前,一手抚出,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自不是那些侍女可比的,一手搭出,李势都还没有反应呢,便感觉一道热流在体内流过,好像浸泡入温泉中一般,整个身体内部顿时暖洋洋的,精神头也都回来了一般,脸色徒然红润了起来。
与其相反的是,张凡的眉头小皱得更紧了一些。
缓缓放开手,沉吟不语,李赞的伤势比他想象的,还要重上百倍。
若只是那些外伤,那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算可以解决,可是他的体内,却要严重上得多。
所有的内脏器官、经脉穴位。都有大小不一的裂痕,出血不止不说,还在不停地扩大着。
更糟糕的是,在他灵力的探查之下,清楚地见得,李势本身算不得弱的灵力,正如脱缰野马一般,在他的体内怨意的破坏着,好像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般。
这样的伤势,有一部分是他人造成的,但绝大多数,却不像是这样,倒像是强行运转某些功诀一类的东西,导致的内伤,尤其是灵力的紊乱,更是如此。
“李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施展了什么法诀?”
想及此,张凡开口问擞
李势苦笑着,吃力地抬起左手,将他无名指上戴着的一个指环显露了出来。
“这是,”
张凡顿时目光一凝,在戒指上扫过。
这戒指,呈土黄色泽。现在也已经残破了,只有指环部分完好。其上本当是一块类似宝石的东西,破碎得只剩下底座,少许碎片还残留在底座上,看上去好像一点点土黄色的晶体。这个戒指固然是残破。但它的形制,却是张凡熟悉得很的。
沉吟了一下,手掌一翻。一点土黄色的光华一闪而逝,旋即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手心上。
一样的土黄之色,一样的形制,甫一出现,便爆发出一股醇厚的大地之气,仅仅是以手掌托着。感觉上就好像这只手掌支撑的是一块厚重的大地一般。
一经对比,那枚破碎的戒指当即黯淡无光,恰如萤火与皓月,不需多熟悉,只要明眼人见得,都明白二者之间必有关联,而且还是以张几手上这枚为主。
“这是
“戍戊土戒!”
李势徒然激动了起来。一个挺身,差点从床榻上翻滚下来。好在旁边的侍女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扶住。
他却是顾不得这些的,激动不已,死死盯在张凡的掌心处,脸上更是涨成了血红之色,比起先前张凡灵力过处,效果还要好上十倍。
也无怪他一眼就能认出戊土戒来,从他手中的质品就可知道。他们李氏家族虽然被九幽老祖抢走了戊土戒,可是家族本身对这件至宝几代人的研究却不是白费的。
李势身上的伤势,想必是在当日被围攻时,生死关头启动了这枚质品。然后强行施展土遁术逃离的。
他毕竟不是李淳,在本身没有那份修为,单单凭借一枚厦品的情况下,即便是逃出生天,又如何能不受反噬?
现在看来,他无论是体表的伤害,还是体内几乎致命的重伤。几乎都是在强行施展土遁术的时候。反噬造成的。
想通了他身上伤势的由来后小张凡将戊土戒递到了他的面前,娓娓道:“这个要从二十年前说起来,当年李淳兄弟”
只言片语,将当年在黑水湖世界碎片中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便是凌风啸他们四人的内讧,以及后来九幽老祖的出现,这些张凡都没有隐瞒。
听完他的述说,无论是脸上满是不自然嫣红的李势,还是旁听的望天舒,甚至不知何时悄悄进门站在一旁的侍女无暇,在面露异色,惊骇不已之余,对张凡能在这些强人手中夺回戊土戒,并将其送回的本事和义气佩服得五体投地。
至于那二十年的耽搁,倒没有人表示异议,笑话。天大地大,有他金丹大成重要吗?
更何况,他能不生砚觎之心。将此宝送回,就已经是天大的仁义了,再做奢求,未免不知好歹了。
“这,这,”
“不想我李赞今生,还能见得这件失去了数百年的族中至宝!”
李瓒的神色愈发的激动”复颤巍巍地生出年起戊十戒抚摩着。那种满足感身的伤势都消失无踪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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