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怎么说话的你?”一旁的方知慧听到这里,伸腿朝着烟花周就是一脚,两眼一翻,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没良心的东西,姜四还救了你呢!再说这杨家自己行事不检点,被人抓了把柄同姜四有什么关系?”
“她要不胡乱插手有我什么事?”烟花周瑟缩了一下,挨了方知慧这一脚,没敢还手,只是嘴里忍不住嘀咕道,“如杨家这样的土皇帝哪一家敢说干干净净的?杨家自不是什么好人,可她叫杨家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偏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跟没事人一样,岂不是更可怕?”
临上马车前的姜韶颜闻言回头笑看了烟花周一眼,没有多说。
方知慧见状在一旁推了一把烟花周,骂道:“你再啰嗦!我叫姜四去你家走一趟,让你也尝尝杨家的滋味。”
烟花周听罢没有再吭声了:姜四小姐这样的客人,他的烟花作坊可不敢接待。
……
……
马车微微摇晃,几个时辰之后便能到姑苏的,姜韶颜和香梨上了马车之后便打起盹儿来。
打盹的工夫,姑苏杨家祖宅里一片寂静。
一只满是泥污的箱子被打开,里头一叠年岁久远泛黄的书信一封封的被翻了开来。
看着满箱打开的书信,大丽忍不住冷笑:“我还当什么证据呢,这算什么证据?”
花嬷嬷给春妈妈的书信中除了抱怨以及问春妈妈要钱的话之外便是些春妈妈自己“惶惶不安”的猜测了,她道自己得罪了杨大人,唯恐遭遇不测,若是遭遇不测,让春妈妈替她报官云云的。
这样的证据便是花嬷嬷活着也不过是空口白话,更何况是死了?
“便是同三教九流的人熟悉那又如何?官场律法那一套可是讲究证据的,这算什么证据?”大丽喃喃自语,不过话虽是这么说的,大丽却还是将信收了起来交给杨家管事,“拿下去烧了吧!”
她承认花嬷嬷是个聪明人,可到底只是下九流中的聪明,眼界也狭窄了些,同夫君比还是欠缺了些手段。
夫君当年既说将所有与之相关的人都解决了,那应当是都解决干净了,她自该放心才是。若不然,哪来这二十年的安稳?
将信连匣子一同烧个干净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待到所有东都西烧成了灰,杨家管事过来回禀:“二夫人,东西烧干净了。”
“嗯。”大丽闻言点了点头将桌上的借条拿了起来,交给杨家管事道,“拿去姑苏县衙报官吧!”
杨家管事接过借条,应了一声“是”,只是才转过了身子却又被大丽出声叫住了。
“等等,”大丽叫住杨家管事说道,待到杨家管事回过头来,大丽想了想才再次开口道,“午时人最多的时候过去。”
杨家管事连忙应了下来。
“去敲鸣冤鼓!”大丽眯了眯眼,又道。
她自记事起就没有无缘无故吃过这样的闷亏的,这个宝陵花月楼的老鸨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