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时候迁到城里了,而原主丈夫又死了,户口本上就只有原主一个人的名字,所以只要陈时初二十年后不死,就算拆迁了,这房子跟刘宗强也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是要自己住的,陈时初打算改装一下,把洗手间和浴室分开,又把二楼三个房间打通,整合成一个卧室一个书房,一楼则是客厅、厨房和一间客房。
乡下地方改修房子不需要什么繁琐的手续,只要找到人,给了图纸让人照改就行了。
不过在这之前,陈时初得先有足够的钱让她折腾。
于是没过几天,她就从山上挖到了一棵足有百年的野生人参,现在的人参不是什么稀罕物,但那是种植的,野生的照样稀罕,所以陈时初这棵老人参卖了个好价钱。
陈时初故意在下山的时候把挖到野生人参的事不小心“透露”给其他人知道了,于是第二天山上就多了许多去挖参的人。
钱财的来源过了明路,陈时初就不再往外拿东西了,一心折腾起她的房子来。
不像陈时初在老家的潇洒生活,城里的刘宗强和赵淑文在她走后可算是够煎熬了,他们虽然预料到陈时初离开后自己会有好一段时间的忙活,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不适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烈多了。
首先,家里的家务活没人做了,赵淑文就不能像陈时初还在的时候那么悠闲了,她得起来打扫房子、洗衣做饭。
然后,孩子没人带了,她只能一边带孩子一边做家务,不做不行,因为刘宗强得去上班,她不做,家里就没人做了。
于是只是三天,赵淑文就已经觉得生不如死了,为什么天天要洗衣做饭?为什么孩子这么难带?!在月子里养得油光滑亮的赵淑文只是喂了三天夜奶、哄了三天孩子,做了三天家务,就脸色憔悴,黑眼圈和红血丝都出来了。
“刘宗强!我受不了了,请个保姆吧。”赵淑文终于忍不住了,对下班回家的刘宗强说道。
“请保姆?我们有钱吗?”刘宗强一听就毫不留情地反问。
“省省不就有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既要做家务又要带孩子,就没休息过,我受不了了!”赵淑文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从小没受过什么苦,最大的苦不过是读书时要早起上学,而她起不来,在没有亲生经历之前,她完全不知道生了孩子后会这么辛苦。
“我妈都受得了你为什么受不了?”刘宗强立马就问道,“你现在做的不就是我妈之前做的吗?我妈比你还辛苦,除了带孩子做家务之外,还得照顾你这个产妇,但我妈却从来没抱怨过。”
别误会,刘宗强这么说,并不是理解了自己母亲的辛苦,而是想用这些话来堵赵淑文的嘴罢了。
不过这也足够证明他的狼心狗肺了,明明知道自己母亲有多辛苦,可他只当做视而不见,原因只是因为他是受益的那一方而已,现在他母亲离开了,就又想用这事来道德绑架家里的另一个女人——他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