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膳之后,周时初便给周时晚洗澡,周时晚才六岁不到,经历过父母过世,跟着姐姐寄人篱下,原主又对她疏于照顾,就变得胆小怯懦起来,平时跟个隐形人一样,缩在一个角落自己玩自己的,根本不用大人管。
周时初摸着小孩儿瘦得根根肋骨分明的身体,叹了口气,外面街上的乞儿大概才会有她这样瘦弱的身体吧?可她分明有亲姐姐,却成了这幅模样,实在可怜。
周时初虽然对人类幼崽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到底这身体是人家亲姐姐,那她就不能不管这个小可怜。
周时晚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小小的身子还脏兮兮的,一直换了两桶水,周时初才把她彻底搓干净了。
因为跟李蔚感情不好,夫妻两人是分房睡的,李蔚带着他儿子睡,原主带着妹妹睡。
只是——原主到底有多懒啊,床上的被子都黏糊糊的了,不知道多久没洗过,还散发出一种怪味,亏她睡得下去!
就算她自己不洗,那吩咐仆妇洗也是可以的吧?可她偏偏连吩咐一声都不干,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周时初把床上的被褥草席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从自己的伴生空间里找了赶紧的草席和被子,拿出来盖。
周时晚在刚洗完澡的时候就睡着了,所以倒是不用担心她发现周时初的秘密。
一夜好眠,周时初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仆妇把她的脏被褥洗了。
“钱婶,你去把我房间地上扔着的草席和被褥都洗了吧,太脏了。”周时初吩咐道。
“可是夫人,奴婢今天还有很多活要做,而且老爷他们也起床了,奴婢得先给老爷准备些吃食,恐怕没时间帮您洗被褥了。”钱婶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觑着周时初的脸色,生怕她一不高兴又把她大骂一顿。
之前原主这个作精,见家里居然买了仆妇来伺候,便发了好一顿主子的瘾,吩咐钱婶做这个、做那个的,把她吩咐得团团转,累得她差点口吐白沫,最后还是原主过完了主子的瘾,才饶过了钱婶。
所以这会儿钱婶还以为周时初是故意让她洗被褥的,毕竟不年不节的,谁家无端端会洗被褥啊?至于脏不脏的?别说笑了,普通人家一年到头都不洗一次被褥,因为生怕被褥洗得多了破得快。
当然,李家因为李蔚当了个小武官的缘故,不会那么邋遢抠搜,但也不到奢侈的地步,最多比普通人家好一点儿,所以无缘无故就洗被褥,这真的像是周时初故意折腾人的做法。
周时初可不考虑这么多,她现在是极品,自然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当然,她也不会故意折腾钱婶,于是说道:“那明天洗、后天洗都行,你有空就洗吧!”
钱婶意外她没发脾气,喏喏地应了。
周时初拎着周时晚到院子里洗漱,幸好这院子里有一口井,倒是不用去外边挑水。
“好了,学着我怎么刷牙,不要把青盐咽下去了,用牙刷沾着青盐刷牙,慢慢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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