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下巴朝着石门的方向点了点。
“和定文昌侯的罪名比起来,这个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咱们把这里握在手里,还怕他不露出马脚吗?”
沈铮双眼一亮,“是了,只要他们没拿到宝藏,文昌侯和他背后的主子就绝不会甘心。
只要他们再出手,咱们定然能抓他们一个人赃俱获。”
萧彦颔首,“不过,虽然不定他的罪,但你还是安排人快马加鞭将我抓了文昌侯的消息传回京城。”
钓鱼嘛,放出诱饵才能钓。
沈铮应了声是,目光落在萧彦手里的令牌上。
“蝴蝶令牌?这前朝皇室脑子里是不是有包啊?谁家好人家藏东西做蝴蝶令牌啊?”
萧彦摩挲着蝴蝶令牌,又转头看了看石门上的蝴蝶形状。
“没猜错的话,这石门后设置了极为精巧的机关,应该是非常厉害的机关大师所设。
但凡有一条纹路不对,这石门都打不开,若是强行扭转或者暴力拆门,会引起山洞坍塌。”
沈铮听得咋舌不已,“设置这么精巧的机关,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啊。”
萧彦将蝴蝶令丢给沈铮。
“回去将文昌侯和他的那些手下分开问话,重点问问蝴蝶令的线索。
等话问完了,再押送他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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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县。
楠园。
顾楠陪着安郡王妃施完针回来,平安提着一只信鸽进来禀报。
“昨天夜里,有人来楠园门口,拿走了石狮子嘴里的纸条。
属下悄悄跟了上去,见拿走纸条的人七弯八拐,最后进了一处宅子。
属下调查过了,那宅子是清河县令李兴的私宅,那人进去不久就出来了。
过了没多久,李兴也从宅子里出来了,并且放出了一只信鸽。”
平安从信鸽上取下一张小纸条,递给顾楠。
纸条上写了一句话:摄政王伤势严重,楠园养伤。
这是顾楠示意何管家传递出去的消息。
她将纸条卷起来,吩咐平安重新系在信鸽腿上。
“将信鸽放出去吧。”
平安依言而行,将信鸽放了出去。
顾楠问道:“何管家的家人有没有找到?”
平安摇头,“暂时还没找到,属下已经安排人盯紧了那宅子,只要何管家的家人还活着,就总能找到。”
顾楠仔细想了想李县令的模样。
遇刺那天晚上,李兴曾来楠园拜见过,后来也派出衙役与平安一起在清河县城内缉拿刺客。
“看来京城收到的消息应该就是这位李县令传出去的。平安,你了解李兴的底细吗?”
平安跟在萧彦身边多年,对朝廷官员多有了解。
“李兴,陇西李氏长房庶子,十年前的中举人,后屡试不第,靠着家族荫封外放至偏远之地做县丞,三年前调任清河县县令至今。
李县令的履历没有什么问题,有一点值得注意,陇西李氏长房长孙女,也就是李县令的侄女,前年与宣王定了亲。”
顾楠一愣,“宣王?”
平安点头,“嗯,据说这门亲事是太皇太后去五台山礼佛时,曾遇到过李家老夫人。
太皇太后见李姑娘颇有才情,便写了封信回来给太上皇。
亲事是太上皇亲自下旨赐的,原定前年就要成亲的,不过那位李姑娘的母亲突然去世。
李姑娘要守孝,所以亲事便耽搁下来。”
顾楠摩挲着茶盏,若有所思。
李兴,陇西李氏,宣王,太皇太后。
这些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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