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想想办法如何将二人再次分裂一次。
过了三五日,鹤兰因一直没时间来过问自己,苏媚怜心慌的让冰玉出去打听消息。
那公主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必须要去问问了,便朝着兰园的方向打听看去,正好看见鹤兰因回鹤府去往兰园的路上。
他神情温润里透着一股疲惫:“隐休,夫人的伤口如何了?”
隐休答:“属下已经进不去兰园了,夫人的贴身丫鬟不让属下进去。”
鹤兰因停下了脚步,眼睛朝前看去,兰园的门口站着乌日娜,提着长刀挡着,一脸愤恨的看着鹤兰因。
他虽是主君,但自己也不愿给个好脸色。
乌日娜冷声道:“大人,公主昏睡当中,您别进去打搅。”
鹤兰因伸手挪开她的长刀,神情肃穆,极有威慑之感:“在鹤府,你也拦得了我?”
乌日娜看着鹤兰因那霜华似的眸色,也不似往常那般温和,到底是弱了几分。
不过也就放了鹤兰因一人进去,隐休被拦在了外面。
鹤兰因入屋,见拓跋朔兰静静躺在床上,眼睛睁着,似已看见了万物盛开大会顺利开启的样子。
万国来朝,万物盛开,可这一切跟自己也没关系了。
江云娆给她预留的发言席位,站在万国前,骄傲的介绍匈奴帝国的机会,都没了。
“朔兰,我们谈谈吧。”他抽了凳子,坐在她的床前,神色里透着一股诚恳。
拓跋朔兰道:
“你我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七年过去,你都没说个什么,我还能期盼你说出个花儿来?
至多十日,我便能动身离开。”
鹤兰因:“我会跟你一起离开。”
她漆黑的长睫微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鹤兰因正要启声,管家匆匆来禀:“大人,不好了,那苏姨娘闹着要走,说她不要名分了,不想受这冷待了。”
鹤兰因站起身子来,看向拓跋朔兰:“你好好休息,我将事情料理完了,会给你一个交代。”
拓跋朔兰将脸别了过去,只在心中冷笑,什么交代她都不期许了。
那妓女一叫他,他不就过去了吗?
可此刻的她还不清楚这大周帝京城里后宅的手段,一场泼天的暴雨正在头上密集。
鹤兰因出了兰园,换了一身绣着玉兰花,格外雅致的月色锦袍。
墨发润眸,似鹤一般不染凡尘的出现在了苏媚怜的院子里。
苏媚怜乌发散开,鬓边垂着几根青丝,细肩的粉色薄纱被她极有心机的朝下拉了几分,声色孱弱的道:
“大人,您可算来看妾身了,妾身好想您啊。”
鹤兰因入她屋中坐下,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苏媚怜赶紧凑了上去,娇弱的抹泪:“来了,今晚就不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