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武,心中之武。”
傻哔。
陈宁觉得这两老头真病的不轻,神秘兮兮的,说话都说不利索。
唰。
浮漂开始动了起来,陈宁面色一喜,赶紧甩钩,一条肚皮雪白的肥鲫鱼被钓了上来。
陈宁将鲫鱼下户。
这不有鱼吗?
左右两名老头面色微微一变,惊愕的看着陈宁,一脸不可思议。
鱼钩才下水,没过多久,浮漂再次动了起来。
陈宁继续甩钩。
又是一条肥美的大鲫鱼。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陈宁挥钩,左右两名老头嘴角就在抽,嘴巴微微张开,一脸惊愕呆滞。
不多时,陈宁便钓了一小筐鲫鱼。
在左右两名老头惊愕的目光中,陈宁拎着小筐鲫鱼回院。
“我先的!”
左边白发老头登时起身,速度极快的朝陈宁这个钓位跑来。
右边老头怒道:“老夫先的!”
“我先!”
“我先!”
两人干脆老脸也不要了,一起坐在陈宁的钓位,将鱼钩甩下去。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依旧空空如也。
“操!”
半黑半白头发的老头破口大骂:“就是自己垃圾!和位置没关系,还钓浩然之气,程颐你要脸不要?”
白发老头嘴角扯了扯:“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老夫不与你这武夫争论是非!某人自称武学宗师,连条鱼都钓不上来,呵呵。”
“老夫回去授课了!”
程颐朝左边的宅子走去,后宅门头上清晰的挂着四个大字‘夜月学宫’。
周侗道:“老夫愿意和你说?”
他说罢,也折返回去,右边的宅子门头上写着‘翻子门’三个大字。
……
日落西斜。
陈宁去了‘红颜’铺子,找到陆红鹿,道:“红鹿姐,回家吧。”
“这么早?”
陈宁道:“搬家了呀,家里乱七八糟的,红鹿姐,我需要你哇。”
陆红鹿惊讶的道:“你……你就搬好了?这么快?”
“可不是。”
“那好吧。”
陆红鹿将‘红颜’铺子的门关上,便准备和陈宁回去。
隔壁陈大娘拦住了陈宁,道:“本家小哥儿。”
“啊哈?有事吗?”
陈大娘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读书人,读书人脑子灵活,你给大娘分析分析,大娘这几天怎么没有生意啦?”
陆红鹿:“……”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宁哥儿读书把脑子读坏了吗?
怎么现在又读书人脑子灵活了呀?
陈宁哦了一声,道:“朱食通猪食,你这名字起的如此下作,谁敢来买猪食回去吃啊?这不糟践自己吗?”
“这……大娘,你们难倒不是故意如此起名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二老不想做生意了,故意在驱赶客人,在店里养老呢。”
陈大娘:“……”
“走了啊。”
陈宁招了招手。
陈大娘独自在风中凌乱,旋即大吼道:“老头子!你找的哪个脑子坏掉的读书人,起个这么下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