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陆凛川血红的眼瞪着双胞胎兄弟。
“你爹是十恶不赦的流民?还是社会底层的渣子?毫无素质!顽劣成性!才会生出你这样的顽皮鬼!!”
一定是有个拙劣不堪的父亲,基因遗传,生出如此讨人厌的孩子。
陆凛川大拳头紧捏。
他脑袋低垂着,怒火从血红的眸子里喷出。
要不是……
要不是惹他的对象是一对年仅两岁的稚子,他此刻……想杀人!
“粑粑!”大儿子一脸愕然的从纸箱里爬出来。
摇摆着胖屁屁扭到陆凛川脚边,玩得黑漆漆的手抱住他的小腿,踮起脚,嘴瘪着叫唤。
“粑粑……粑粑……”
眼泪珠降落未落的悬在长睫毛上。
小样子似在祈求爸爸别发脾气。
丝毫不知陆凛川忍了他两年,今天要彻底爆发了。
“滚开!!”陆凛川暴怒。
大长腿猛抽,将挂在腿上的儿子甩了出去。
砰……
大儿子砸在床垫上,面朝下趴着。
嗷嗷嗷大哭。
一双藕节手臂狂抓,抓乱床上的杂物,指头勾住粉色内裤,抓过来一下塞进嘴里。
一边嗷嗷大哭,一边咬内裤发泄情绪。
那是陆凛川的内裤。
他正要去处理。
啊哇哇哇……
骑在金狮子上的小儿子也大哭起来。
耳朵都震聋了。
陆凛川调转方向冲向小儿子,揪着小家伙的背带裤拎起来,把人扔出去。
砰……
小儿子也甩飞在大床上,脑门压住大儿子的右脚,哭得颤抖,一双藕节手臂扑打床垫。
嗷呜……
小儿子大张着嚎哭的嘴一下咬住哥哥的大脚趾头。
人小,脾气却很大。
尖利的小牙磨了起来。
“噢……啊……啊啊啊啊……粑粑……救袄……”大儿子疼得小脸乌青。
人趴在床上,大张着嘴求救。
粉内裤从他嘴里掉了出来,堆在下巴上接口水和眼泪。
似乎疼得失去了反抗能力。
右腿完全不能动。
小儿子的脾气又一点不见收敛,上下牙死死咬住脚趾头厮磨。
陆凛川漠视床上一对野种自相残害。
他一脚踢飞大纸箱,露出两个坐在地上的金狮子。
金雄狮脚踩绣球,威严雄壮。金母狮怀里窝着小幼狮。
一雌一雄金光闪闪。
他意识到了什么。
扑过去翻看大纸箱,箱面上贴着两张单子,一张是送货单,一张是礼品退回单。
送货单明写着黄金楼送灵山沈府。
退回单明写着沈府拒收,此礼退回原主人。
陆凛川拨通秘书的电话,破口大骂。
正在怒责对方办事不周时,同行的保姆跑了进来。
两个三十来岁的精奸女人披着湿发,冲向大床,一个抱住大儿子拖,另一个硬掰开小儿子的嘴巴,这才把脚趾头放出来。
“啊呀……咬出血了!”
“这可怎么办!?”
两个保姆一边哭,一边发抖。
陆凛川急急挂了电话,转身斥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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