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大人罚他都没哭!
想到没了玉碟他再也见不到木大王了,呜呜……木大王肯定不认识他。
楚虚拂开钱袋子,凶狠的望着那仆人,只是眼中噙着泪倒让人心疼了去。
“我不要钱……你赔我玉碟。”
夜殇皱眉看了一会儿,见楚虚还不收敛,上前提溜着他的衣领。
楚虚如小鸡仔般被逮了起来,心里更委屈了。
“你放开我!”夜殇充耳未闻,提着人往人少的地方去。
楚虚可劲儿挣扎嘴里也不闲着,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问候了夜殇好几遍。
夜殇腾出空闲的那只手拍他脑袋:“闭嘴,还担心阵仗不够大是不是?”
楚虚终是忍无可忍,将玉碟碎片塞进衣袖里,两手反制住夜殇的胳膊,从他手中挣脱开来。
“今日之事我定会原封不动地告诉你主子。”
夜殇俯视这气冲冲的小家伙,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也好意思?”
“功夫这么差别败坏了凤大人的名声。”
哼……这夜混蛋就知道拿国师大人来压他,愤怒道:“你管不着我。”
说罢趁夜殇不注意他又往方才的地方跑去,只是刚刚撞他那家仆竟然还没走。
书珣赶来时便看到乱糟糟的一团:“发生了何事?”
家仆把方才的事重复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方才马儿受了惊不小心撞上了这位小公子。”
书珣上前关心道:“小公子身体可有大碍?”
“本公子没受伤,只是这东西你得赔。”楚虚双手捧着碎掉的玉碟,大有兴师问罪的模样。
下人犯了错,他找这主子赔偿不过分吧?
书珣目光在破碎玉碟上停留了片刻,旋即打量面前这十二三岁的少年,对方眼角隐有未完全干涸的痕迹,一看就是方才哭过的。
“你叫什么名字?”
“让你赔我东西,问我名字作甚?”
找不到一模一样的起码让人给他修好啊!
“只是有点好奇,这玉碟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小公子竟能为之流泪,着实稀罕。”
说的什么混账话!竟说他这玉碟不是什么稀罕物,这可是他日日夜夜戴在身上的。
楚虚怒火中烧,正要与这人理论几番,却见这人从锦囊里取出一个模样大致相似的玉碟。
只是他的那个是米白色,而这人的是白中透红。
楚虚接过玉碟愣愣地看着,书珣笑道:“拿这个赔给小公子可行?”
楚虚还在震惊中,下意识道:“当然。”
还未等他进一步盘问,夜殇便拽着他离开:“既然可以了还不走?”
说完向周围的人行礼道歉:“打扰诸位了。”
楚虚回头看了眼那人,后者微微笑着眼神别有深意,嘴唇微动说着什么。
他看出来了,那人说的:“小家伙再见。”
呜呜呜……这一刻楚虚又想哭了。
他本是国师府的家奴,那玉碟是天玑阁的信物,像他这等连杂役弟子都算不上的外人若要去天玑阁必是凭信物才能进去的。
他的那个是三年前木大王给的,整个国师府独一份儿,方才那人肯定是知晓他的身份。
忽的想起此行的目的,楚虚是既高兴又难受。
太子殿下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木大王还活着,定居在西澜,便派了这夜混蛋来西澜寻人,知道他曾经和木大王见过便将他也从国师府调了来。
而他的真正任务是受国师大人之命前来阻止夜混蛋与木大王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