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上的挂坠:“没什么,就是你这次回来之后就一直怪怪的。”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
“时间到了,姑娘要服汤了,你去端进来吧。”
桑榆无动于衷,小声嘀咕:“哎呀~早点晚点又怎么样嘛,反正她又感觉不到饿。”
非挽神色微凛起身往外走,桑榆知道了她的意图将人拽住,豁然开朗般说道:“我知道为什么觉得你怪怪的了。”
非挽停住脚步心底一颤,等她接着说。
“虽说服从主子的命令没错,但你未免对主子的话太过言听计从了。”
“夏大夫说的午时给她喂喝的,可这刚到午时,有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你用不着这么较劲儿吧。”
非挽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但因为她平时的性格多是如此,桑榆也没听出什么不妥。
“你是你,我是我。你若不愿离开便是。这里也用不上两个人。”
除去洗澡那些啥的,的确一个人就够了。
桑榆见她这么较劲很是无奈,将人拉了回来按到椅子上:“行吧行吧,我的好姐姐~你守着,我去端过来。”
出去还能走几步路,再待在这房里她可真是要发霉了。
果然,人呐就是这样。
原本桑榆对主子的房间充满了好奇,觉得神秘又高级,可是这样天天待在那女人床前伺候,甚是无聊,连带着对那地方也很是厌烦。
桑榆出门后,非挽拿出手帕为释慕槐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举止轻柔眼中满是疼惜。
天知道那天她见到床上躺着的那人是她之后是多么的惊喜与心疼,担忧恼怒各种情绪夹杂而来,好在那日蓝朝桉及众人情绪都不怎么在状态,也没人注意她的异样。
若是释慕槐睁开眼看,一定会认出这人正是她的得力干将书舟手下最器重的女子,也是她的下属之一,她前两年与书舟碰面时和这女子见过好几次,只是最近几月没什么来往。
这些年释慕槐的下属遍及各地,凡是高官将相府中基本都有她的眼线,即便皇宫也不为过。
也有那么几个打入摄政王府内部,只是那几人常年不在王府,她也没有主动联系,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王府中的那位神奇女子就是释慕槐。
非挽一直在找机会给外面发送消息,但是王府内内外外多人把守,她潜入王府这么多年,对王府的实力非常了解,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事无巨细半点不敢懈怠,精心照顾着主子。
虽然摄政王让人好好侍奉着,可她就是觉得这里对主子来说并不安全。
并且主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在暗中打探消息……
这日桑榆终于憋不住了,暗戳戳的准备离开墨竹轩出去溜达一圈儿,被非挽逮个正着。
“我的好姐姐,你就让我出去看看嘛,我保证不离开王府也绝不惹事。”
“除了卧房,这里的其他地方也不让进,天天憋在墨竹轩我都要闷坏了。”
桑榆保证两个时辰之内一定回来,最后非挽放她离开了,前提是让她去院子里给她逮只老鼠回来。
【哈哈,想不到吧,咱们非挽小姐姐专长驯兽,王府所有人都不知道哦。】
桑榆只当非挽也是太过无聊,竟然要拿老鼠解闷儿。
“要不我给你捉几只鸟儿回来吧?”
“不用,老鼠就行了,你要是闲得慌可以多捉几只。”
鸟儿太明显了,怕是还没飞出王府就被人射下,到时候只会得不偿失。
见她一脸疑惑,非挽又补充一句:“捉回来我逗着玩儿。”
她并不担心桑榆会对说出去,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是北方域族之人,擅长驯兽。
一切虫鱼鸟兽,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都能够被她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