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误了公主一生,事先与东临皇说明后两方都将对方国家的公主许给本国最有望成为储君的皇子。
可不巧的是那时两位皇子都已经有了正妻,双方自然知道彼此的心思,又不肯将公主许给其他人,便都为皇子侧妃。
虽然中途有些许波折,所幸最后二位皇子都成功登基,因此这么多年过去,两国边境时有小摩擦却从未正式宣战。
与宸妃不同的是,嫁进东临的昭和公主在次年诞下皇孙难产而死,这个中关窍绝非表象那么简单。
先帝知道他与元后的昭和在异国他乡香消玉殒悲痛万分,又得知公主的遗愿是回到东临,专门派了当初送公主和亲的人马将公主的灵柩运回本国,也暗下派了多批人马彻查公主难产一事。
种种结果显示,公主难产实乃意外不是人为。
只是可怜了公主诞下的儿子,先帝不能将外孙一同接回。
一个皇子侧妃生下的儿子,得不到母亲的庇护下场可想而知,并且那侧妃还不是本国人。
话题转到宸妃身上,这宸妃虽然受宠,但膝下唯有一女,因此即便娉婷公主已经及笄甚至快到议亲的年龄了她还迟迟没被封为贵妃。
想到这里就是一肚子气,凭什么那个胸无大脑只知道魅惑争宠的高月娥就能当贵妃,不就是因为她生下了四皇子吗?
仗着自己是贵妃处处压她一头!
不过前些日子高月娥的娘家倒台了,她高兴得恨不得大摆宴席让满宫人都知道。
甚至她还专门派人去查了鸿胪寺卿所犯何事。
真的丢脸丢到家了,她要是高月娥,后半辈子都不敢踏出自己宫门一步。
此时释慕槐正在下方坐着,原以为宸妃能多年圣宠不衰除去她是和亲公主外肯定还有自己的本事。
但今日相处,她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先不论前几日她让娉婷公主去摄政王府找自己这事儿,就是她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像是久处深宫的妃嫔。
这不,现在拉着她非得和她唠家常。
先前她无知地问了一句:“娘娘为何要与民女说这些?”
宸妃一身橙黄色妃嫔宫装,鬓间步摇随着她微微的动作摇曳生姿而不是无规律地乱摆,妆容精致容貌依旧,此时半倚在贵妃椅上。
并没有因为释慕槐和她撞色就怪罪她,相反还觉得两人品味相同,对释慕槐好感顿生,一手支着下巴。
“皇后事务繁多,贤妃避世而居,高月娥那女人本宫见她一次就想揍她一次。”
“其他人位份太低,本宫记不清了。这宫里拢共就这么几个人,除了偶尔去陪母后说说话,本宫无聊至极。”
接着刚才两人谈到的多年前的事,宸妃又开始发牢骚了。
“不过让本宫震惊的是,昭离那小子竟然当上太子了。”
释慕槐原本对宸妃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毕竟宸妃在宫中多年,对于外界的事她可比宸妃了解得更多,很多宸妃说的都是她早就知晓的。
乍一听到这句,震惊片刻又闪过欣喜,最后种种情绪湮没于眼眸深处。
“娘娘是听谁说的?”东临立太子一事,还未传到西澜。
“就是凤昭璟啊!”
“想必你也没见过,东临使节你总听说过吧,那晚陛下大摆宴席款待东临使节,而昭璟是东临三皇子也是此次使节的总负责人。”
宸妃非常耐心地给释慕槐解释,见到释慕槐的第一眼,她就特别稀罕,总有几分亲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