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好好听,老子弹的哪里不好听了?”
朔云惊讶,他不是闭上眼睛的吗?怎么会知道是自己。
“看来你不但是小兔崽子,还是个蠢货。听声辨位不知道吗?你们刚才不就是这样找过来的?”
蓝朝桉早就一直认真打量这人,心道:果然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又细细观察他的一言一行。
朔云要是不被自家主子警告,他一定会向这老头舌战三百回合。
虚白不屑的目光在朔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转而瞥了另外两人一眼。
“一个蠢笨不已,一个故作深沉……”
视线移到蓝朝桉的身上时,像是找不到词语形容,停留了好久。
“一个更是狂妄自大!”
啊呸~就这么三个人,亏他还在好奇小槐儿究竟为什么又和皇家扯上关系,原以为有什么好戏看,没想到就这样?
白费了他一壶好酒把费楼灌醉代替他来到这里。
“就你们几个牙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还敢大言不惭地污蔑我的琴技?”
朔云见他如此侮辱王爷,终于气不过还了几句:“你这老头怎么说话的?我家主子可是摄政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太后的亲儿子!”
三连炸,炸的人猝不及防,但虚白岂会被他唬住?
“太后的亲儿子?”
他只抓住了最后一句,转而认真打量了蓝朝桉几眼,眼神迷茫似乎对这些不太明白,随后又高深莫测一副他们看不懂的样子。
朔云瞧他这样就与乡野村夫无异,别以为他没看出来,这人连太后是谁地位为何都不知道,还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都到了他的地盘……哦不~费楼的地盘,他还管他们是谁?
嘴上骂骂咧咧:“管他是谁的亲儿子?就算是天神下凡老子也不放在眼里。”
离风见他这狂傲的语气实在鄙夷,释姑娘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言行无状行事疯癫。
蓝朝桉则向前两步行礼,态度极为谦卑:“前辈息怒,是晚辈御下无……”
虚白一手放在琴上一手叉腰斜,歪着头复杂地盯着他:“你插什么嘴?老子说的是你那个手下,身为王府侍卫竟然这样不懂礼貌,真是丢人现眼。”
可怜的朔云无论如何也不会知晓,虚白只是心里不痛快,一时找不到话开口,而他刚好撞枪口上。
主子何曾对人这样低头过?朔云只觉得自己干的完全不是人事儿,好端端的干嘛要去招惹这个老顽童。
收住怒火主动上前道歉:“前辈息怒,一切都是晚辈的过错……”
“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见虚白一脸不耐烦,甚至都要暴跳如雷,事已至此蓝朝桉也不愿多留,给朔云使了个眼色,后者将千日酿恭敬地放在石桌上面。
蓝朝桉行了一个后生礼便告退:“既是如此,晚辈改日再来拜访。”
离风惊讶主子的态度,这可不像是来谈合作的,隐约着像是对待世外高人的态度。
三人原路折返,倒是比去时减少了不少时间,离开竹林后纵马奔驰,很快便回到了城里。
历来京城繁华,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