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一时没有看清暗器的模样。
刺啦一声,刺破皮肉的声音,黑衣人身形微颤,这一刹那功夫,竟然被其他人划伤了几刀。
蒙奇鬼魅一笑,眼里多了几分阴森。
“胆敢擅闯,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
他可是亲眼看见他中招了,这暗器的滋味可不好受。
放心大胆地再次提刀向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面具下眉头紧锁,不得不加快攻势。
眼瞧着蒙奇满血复活再次攻了上来,突然一道长鞭缠在他的腰间,凌冷的眼神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屋檐上站了一个人。
两人相互配合,屋檐上的人一使力,黑衣人借此直接跃上屋檐,闻到空气中弥留的味道时,无人瞧见他瞳孔微怔,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身侧这人。
等蒙奇率人上了屋檐后,两人早已消失不见。
城郊一处废弃的客栈
篝火前一个弓着腰手拿着消毒后的医务钳,一个盘腿坐着,一个衣冠整整,一个赤胸裸背,当然两人都戴了面具。
“忍着点儿,最后一个了。”释慕槐低声弓腰站在他面前。
灼热的气息呼在他的颈脖上,痒痒麻麻的,鼻尖是熟悉的清香味,男人极力控制才半分不动。
手上用力,一鼓作气,释慕槐直接取出男人肩头类似于弹片一样的铁片。
与之不同的是,指甲盖般大小的铁片两边都是向内弯曲,一端扎入身体,要想拔出就像取倒钩一样,反正她是不敢想象这种疼痛的。
取出铁片将伤口消毒后从袖中拿出金疮药和绷带,为男人包扎好后便卸去全身精力大汗淋漓地跨坐在地上。
“呼~累死了。”
“明明已经脱身,为什么冒险要救我?”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目光灼灼涌起一丝光亮。
释慕槐没兴趣去猜他是谁,自然没有注意他的目光。
随口诌了个借口:“以一敌多,他们胜之不武。况且我有把握全身而退。”隐约间听出来几分自豪。
瞥见地上的东西,嗖的一下坐起。这可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弯腰将所有东西捡起来一股脑塞进衣袖里,仔细确认没有不小心遗留下来的。
反正都是一面之缘,不——连脸都没见着,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也就没有刻意避开男人。
她不担心他此时反咬一口恩将仇报,毕竟就他现在这样,绝对打不过她。
男人瞧见她的动作,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呵~”
确定男人的笑没有其他意思,释慕槐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刚才疼成那样一声不吭,现在居然笑得出来?
原本以为他多多少少会问些什么。没想到那人说了两个字“多谢”后便一言不发。
至于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两人都没有提及,释慕桉更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天色已晚,此时城门已关,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释慕槐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地方躺下,借着火光瞥了眼早已穿好衣物闭眼打坐的某人。
原本这人给了她一直很熟悉的感觉,但是想想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像这样武艺高强、耐力一绝、脑子不好使的。
睁眼望着上空,什么也看不清楚。
原本那些东西都是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自从发现可以随身携带东西后,她就基本会备些常用的止血药和绷带啥的。
因为这次情况特殊,她就全带了和疗伤相关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