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二者又有何区别?”
星桑与鱼心意相通,也总比你这个和鱼等同的强吧~
气死你,略略略~
“哎呀,安安刚来沛州不久,沛州没鱼?学子没见过这河里的鱼长什么样子嘛?”
她这副替陈山玉可怜的样子真的快让北地的学子憋出内伤来了。
就连看戏的夫子都轻咳几声,眼神示意自己这小学生点到为止,可别一会儿真给辩哭了!
陈山玉胸膛上下起伏着,面色绯红,气到极点。
他对姜安怒目而视,“你胡诌!本公子怎么可能没见过鱼!”
“你以为是你们北…”
“咳咳!”
院监放下一直端在手中的茶杯,笑眯眯看了眼姜安和陈山玉,“辩学嘛,本身就是学子间交流下自己的观点,两位学子不必太过较真…”
“好了好了,这天色…”
姜安昂着头,脚尖掂的更加用力。
她有模有样给院监行了个学子礼。
夫子抬眸,眼中闪过诧异,小姑娘从不拘泥礼节,虽尊他为师长,但这般正式的学子礼也就只有新岁时才能见到吧…
怎么,这是打算先礼后兵?
院监依旧端的是和蔼可亲的人设,“这位小学子,还有话要说?”
小姑娘抬头,控制着没有双手叉腰,她眼眸发亮,一字一句说道:“夫子教授,君子慎始,差若毫厘,缪以千里!”
“南地、北地皆为南商国土,学生不远千里来到南地,便是要看南商的万里山水,见皑皑白雪变换成绿树葱葱!”
“听圣人言,见世间百态,来日做君子…做将军…做于南商有用之人!”
“我等走了官路千里,为的便是这圣人言中的‘差若毫厘’!”
如今你却在中间以如此态度浑水摸鱼!
姜安此番话无疑是将院监和沛州这些眼界狭隘的学子都踩在下面,以‘将做国士’之名踩得死死的!
学生羞愧的低下头,就连原本趾高气昂的陈山玉此刻也蔫了吧唧,看向这小姑娘的眼神复杂。
院监一时间被架在那里,面色不善。
邱老怪收的这个小学生,和他一样,像是茅坑里的石头!
一样的惹人烦!
“好!”
夫子才不管这老登,高声给了他这位小学生最有力的支持!
他起身,爽朗大笑,指着姜安说道:“老朽定要将今日你之话写于你父亲看!”
小姑娘嘿嘿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来。
北地的学子皆为她鼓掌,似乎这里不是沛州书院,而是崇州的那处学堂。
辩学便这般结束,堂上的学子还未散去,夫子便向院监提出带着姜安他们离开书院。
夫子:“如今学子们休沐结束,老朽与诸位学子在此处多有不便,便向院监辞行。”
主要是怕你们每日看着小姑娘,心里堵的慌~
院监:“邱兄怎得这般突然?”
实则心里:赶紧走!
“既如此,我便不多留邱兄,在沛州有事皆可来书院寻我!”
夫子暗地里翻个白眼,寻你?
让你再给我添把火?
就在夫子和院监在这儿打太极时,姜安带着她哥他们一蹦一跳出了堂上。
那些沛州的学子见她,都跟见了鬼一样,低着头快步离开。
有心理素质差的,就差掩面狂奔了!
“你叫安安?”
“诶?”
姜安回头,看向出声的陈山玉,“怎么了嘛?”
陈山玉:“你昨日可曾去了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