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聚宝阁一改往日的喧闹,显得格外肃穆。
这是一个装饰格外奢华的大厅,中间是一个八角圆台,四周围坐着许多的达官显贵或江湖侠士。
二楼和三楼有许多的包厢,白鸢和墨鸦以及惊鲵此刻便在二楼的其中一间包房之中。
“今晚来的都是七国一些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的目的不同,但大都是冲着你来的。”
墨鸦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白鸢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白玉茶杯,凑近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紫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墨鸦和惊鲵对视一眼,都暗暗叹了口气,眼前这个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女孩,有着她这个年纪不该具备的自我控制力。
要是白鸢知道二人的想法,倒是会道一句误会了。
之所以遇事能从容冷静,做到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完全是归功于她强大的精神力和十年如一日的医学素养。
“姑娘,您真要将那张七国舆图拿来拍卖吗?把控不好,那可是会让七国再次陷入战乱的啊。”
白鸢紫眸微眯,看着二人凝重的神色,微微一笑。
“放心,它还不到出世的时候!”
白鸢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让它发挥作用呢,就算是要发挥作用,那也是要交给秦王嬴政。
虽然在如今七国的形势中,即便其他六国得到了这张图,也成不了秦国统一的拦路虎,但终究会增加些许变数。
“今日来的这些人可不简单,咱们正西方的那位,是刚刚战败逃到燕国的叛将桓齮。
现在改了名字,叫樊於期,乃是燕太子丹的座上宾。”
听闻墨鸦此言,白鸢忍不住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的是一名有些颓废却异常魁梧的中年男子。
“原来,他就是樊於期啊。”
那个历史上,靳柯刺秦中被太子丹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也不知当时是何种心情。
“怎么,你也听说过?”墨鸦诧异。
白鸢淡淡道:“嗯,偶然听说过一些,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无足轻重。”
墨鸦和惊鲵闻言都稍微有些无言。
过了一会儿,墨鸦才继续说道:“正东方包厢的那位是赵国的延平君。
此人虽在赵国颇有权势,但为人豪爽,颇受赵国黔首推崇。
其余诸国也有人前来,不过因为距离太远,来的都是本就在燕国附近的人。
若非时间太过仓促,此次定然不会只来这些人的,这倒也是个意外之喜。”
白鸢想到这次自己要面对的,内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虽然这次吸引来的人确实很有分量,但那人不知为何,并未出现在今晚的易宝大会上。”
白鸢眸子微闪:“没来吗!”
“但我们收到消息,他确实带着他的妻子,在三天前出现在了蓟城。”墨鸦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他只要想救魏纤纤,就避不开我,
医家……我师父,可有何反应?”
墨鸦顿了顿,想来情况并不是很好。
惊鲵看了墨鸦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入怀,取出一物递给白鸢。
“念端大师收到你的信之后并未说什么,也没有按你说的宣告天下,将你逐出师门,并让我将此物带回来还给你。”
白鸢盯着惊鲵手中那代表医家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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