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拒绝了所有人的提醒握着阿伊努人的族长的手,用慈悲温和的声音道。
“放心,只要有我大明在,那就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们,只要是我大明的属国,那朕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们。”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大明的子民,朕会保护你们,还会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去爱护你们。”
看着使臣们那感动的模样,朱标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豪迈。
这就是光曦的本事,既能拿下别人的国家还能让人家对你感激涕零,还能让别国也觉得感动。
只要有光曦辅佐他们朱家,便能胜过十万雄兵。
朱标亲手将东瀛史,送到各国使臣的手中嘱咐他们好生阅读,为了他们能认真看完。
这根本不是一本传统的史书,而是用白话文写出来的,有史实有故事,主打一个不枯燥。
朝贡过后使臣们便回去了,紧接着便是大明最看重的会试到来,陈宝船看着紧闭的贡院同顾晨道。
“你家老三此次要中的话,那便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你要是不摆十里长席,说不过去吧?”
老子十九岁的进士,儿子便是十八岁的进士。
这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吗?
顾晨叹道:“人算不如天算,我本是想让他过几年再去考的,谁知道他竟如此着急。”
那小子急什么,当然是急着娶媳妇儿呗,果然是儿大不由爹。
“嫉妒了?”陈宝船点了点他,不坐马车便转身往回走:“你还记得花月容吗?她家出事儿了。”
想起好友和花月容那点儿渊源,陈宝船还是决定同他说一说。
闻言,顾晨心里一咯噔:“怎么了?”
莫不是因为写的那篇论美,让他活活饿死了不成?
不能吧?
“准确来说,应该是他家出事了。”陈宝船别的本事没有太多,吃瓜看热闹的本事却是一流:“花月容从小便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只有一个祖母爱他疼他,当年他爹娘要将他卖入戏院,便是老人家竭尽全力阻拦,当然最后没有什么用。”
“如今老人家走了,原因则是得了病家里舍不得为其医治不说,还让老人自己住自己煮饭吃。”
“花月容拿回去的钱,也被老人家的儿女们搜刮干净。”
“老人家在给自己做饭的时候,突发疾病仰躺着死在了灶门前,可老人家的葬礼却是极其简单。”
“长孙长媳都未曾露面,只能由次孙为老人家摔孝盆,老人家八十了,苦了一辈子了。”
顾晨没有说话,古时候的长媳长孙地位不用多说也知道很是重要,在葬礼上更是显得格外重要。
可这两人都不露面,是不怕村里人戳他们脊梁骨?
“这还不算。”陈宝船继续道:“老人家舍不得吃用,偷偷攒下一笔小钱,还没有将老人下葬的时候。”
“儿女们便在灵前,你一文我一文地分了起来,就连老人家的锅碗瓢盆鸡鸭都不放过。”
“连地里种的小菜,都要一起分,葬礼花销更是精细,就是买了颗待客的菜叶子几兄弟也要平摊才行。”
“花月容看不下去也想不开,在回城的路上跳江死了。”
“他死了就更简单了,赚那么多钱家人连棺椁都不给他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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