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心情就能好起来吗?”
顾晨强忍想捏他脸的冲动,面带微笑地点点头。
“是的,一定会好的。”
谁会不喜欢儿孙孝顺呢?
闻言,朱雄英满脸高兴,立刻就要冲进去找皇爷爷,临走时,还不忘回头朝着他道谢。
“谢谢顾大人。”
说罢,就迈着小短腿跑了。
顾晨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不远处的两个小太监道。
“就你们两个小的陪着长孙可不够,还不快回去叫人?”
这一看就是偷偷溜出来,没有给大人知道的。
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可有他们的好果子吃了。
两个小太监也是知道利害的,立刻点头如捣蒜便要走。
“回来。”顾晨连忙出声叫住他们,然后提醒道:“一人回去喊人便可,得剩个人候在这里等皇长孙殿下,免得一会儿殿下出来找不到人。”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做事情风风火火顾头不顾尾的。
“多谢顾大人提点。”
两人连忙如梦初醒般答谢,稚嫩的脸上满是真诚。
顾晨摇摇头,转身走了,五六岁的年纪还不懂得男人是什么呢。
便被人嘎了荔枝,送到这种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地方。
真可怜啊!
因为要琢磨弄显微镜的事,顾晨常常熬夜睡不好。
上班时浑浑噩噩的,实在遭不住就躲到书架的角落里,往长凳上躺,书往脸上一盖就找周公下棋去了。
连着好几天,老韩都没找到他人,要是碰到问他干啥去了,顾晨就说自己是如厕去了。
如果再问,那他就说肠胃不适,多跑了几趟如厕。
连着半个月下来,居然也没有穿帮。
所以顾晨每日是打着哈欠去上班,浑身充满精神回家。
这天刚回家,就见闺女穿的花蝴蝶似得满院子跑。
“珍珠姐姐,你来抓我呀。”
珍珠穿着浅绿色长裙,眼睛蒙着布,用哄小孩儿的语气道。
“姑娘,您可别让奴婢抓住你,否则非得挠你痒痒。”
苏婉盈坐在台阶上,满是笑意看着女孩儿们打闹,见丈夫回来了,忙起身上前来迎。
“夫君回来了,今日可累?”
也是奇怪,怎么晚上不睡,白天回来还这么有精神?
“不累,辛苦娘子。”顾晨把官帽塞进媳妇手里,弯腰抱起了闺女,故作严肃地问道。
“爹爹不是让你,在家写大字么,你怎反倒是玩儿起来了?”
嗯,对于自己的长女,顾晨期望是有很大的。
虽然古代的女子,发展有局限性,可他也不想她如普通的女子一样,守着一堆规矩浑浑噩噩过一辈子。
他希望她能活的清醒明白,能够活得潇洒肆意。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被将来的夫家随意掌控。
就像大才女李清照,喝酒赌钱,敢爱也敢恨,不被婚姻困住,不被世俗困住,让灵魂自由。
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父亲母亲也不要了,自己身子也不爱重,那自己得有多难过。
他宁愿女儿离经叛道,潇潇洒洒地过一辈子。
这个离经叛道不是当个小太妹,而是潇洒从容,选择从心,不必活在世俗的眼光里。
“爹爹,女儿早就写完了。”小丫头揽着爹爹的脖子,傲娇道:“珍珠姐姐说,女儿字写得比她还好呢。”
苏婉盈无奈地摇了摇头,珍珠也抿着嘴直笑。
“傻丫头,你珍珠姐姐哄你高兴呢,人家都快十二岁了,你才六岁,怎么可能写得比人家好看?”
顾晨捏了捏闺女的小鼻子,抱着她便进了堂屋。
见桌上放着一篮子鸡蛋,他问道:“家里有客人来过?”
若是自己家买的,应该放到厨房里去才是啊。
“是位姓刘的老爷子,说是谢夫君的救命之恩。”
“他放下这篮子鸡蛋就走了,别看老爷子年纪大了,腿脚倒快,我都来不及推辞。”
“我说夫君,你最近捣鼓什么呢,怎么救了人家的命了呢?”
她只知道丈夫是个好人,竟不知他居然还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