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害的朕兴致全无,慧炬,来,你来钓,看了半天口水都要流出了。”
说罢,李二就走到小兕子的身边将她抱起。
父女两个围着荷花池走走停停,嘴里有着说不完的话,长孙皇后见状也凑了过去,一家三口,显得其乐融融。
就是一旁哭个不停的高阳惹人恼。
“父皇,姐姐为什么哭?”
李二想了下,轻声道:“被你....唉,她小时候就爱哭!”
小兕子看了一眼高阳,低声道:
“我就不爱哭,阿娘说,鼻涕泡不赶紧擦掉,就会越来越大,会像蒲公英一样带我飞走,那样就找不到阿耶和阿娘了......”
李二:??????
心爱的女人被气哭,房遗爱恼怒的瞪着颜白。
颜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端着姜汤,走到房遗爱身边,低声道:“青雀的事情你也有份!”
房遗爱冷哼一声:“狗屁!”
颜白笑了笑,见左右无人,压低嗓门道:“死鸭子嘴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安然无事不是没有查到你。
而是陛下还有皇后都想让这些帮着他们打天下的这群老人有个善终,不让我查,好好的,安分点,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斩了你!”
房遗爱不服道:“你敢!”
颜白如老友般搂着房遗爱的肩膀,笑道:“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
见房遗爱说不出狠话来,颜白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神色复杂的看着房遗爱:“离杨政道远点。
还有,回去后告诉他,就说我已经知道了这些突厥叛乱的首领是他了,你告诉他,让他来楼观学找我,记着要带着诚意来!”
房遗爱骇然的看着颜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颜白朝着房遗爱眨眨眼:“你难道不知道么,一个人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是很难受的,所以要找人倾诉一下。
我看你比较顺眼,所以我就找你倾诉一番,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很舒服,实不相瞒,我心里也很舒服!”
房遗爱哪里敢信颜白的鬼话,他现在觉得颜白就是一个恶魔,一个随时可以吃掉他的恶魔。
见阿耶在看着自己,房遗爱努力的让自己脸色如常,低声道:“颜白你到底要什么?”
颜白打了个响指:“聪明,我要的很简单,一个小忙。
听说你在辽东有一支商队,我需要辽东的路线图还有接头人,书院开销太大了,我准备往幽州以北做点生意,你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房遗爱瞬间变了脸色,低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颜白瘪瘪嘴,若无其事道:“上元日之前,如果你没给,我就去找房公了。
要不要打个赌,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的,不对,不等到上元日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一会就去问,你觉得如何?”
房遗爱深吸了一口气:“我给!但能不能成,我就说不准了!”
房遗爱的话没说完,他根本就不知道颜白到底知道多少,他在试探颜白知道多少,又想要什么,这让他患得患失。
他不敢赌,他害怕颜白去问他阿耶。
因为这支商队是崔家给他的,他阿耶都不知道,这些年在长安花的钱全靠这条隐蔽的商线赚来的。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颜白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为了不让阿耶发现这条赚钱的路子,房遗爱联合了柴令武、李元景,走幽州大都督薛万彻之妻丹阳公主的路子。
如此这钱财才来得正大光明。
合伙做生意才不会引起他阿耶的怀疑。
颜白点了点头:“接头人是谁告诉我就行,我的要求并不多,所以你爽快,我也爽快,我是读书人,品德高,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明日派人送过去!”
颜白满意地点了点头:“爽快,那我也爽快,我告诉你,你们的这件事其实赵国公也知道,但明日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房遗爱想了半天才明白颜白说些什么,他的脸色彻底有些不自然。
相比颜白,长孙家才是最难打交道的那个,他宁愿颜白来威胁他,也不愿这个事情让长孙家知道。
自古以来外戚就没有好打交道的。
“墨色,你在和遗爱说什么,神秘兮兮的,快快,讲来听听!”
李承乾伸过脑袋,好奇的打量着两人。
颜白见状笑道:“其实没有什么,告诉你也无妨,遗爱想让我等到他高阳完亲的时候给他写一首诗,刚才我两人在商量写什么样的最好。”
“对不对?”
房遗爱露出笑脸道:“对!”
李承乾听罢,狐疑地看着颜白。
他知道,因为之前张慎己的事情,颜白其实很不喜欢房遗爱,如今勾肩搭背的模样怪亲热的,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中午没睡午觉,别的不说了,看字数,勤勤恳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