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吟吟地道“是我的好儿子。”
“日后,你不必担心他会被人家欺负了。”展岳气定神闲地说。
嘉善想到下午的场景,也笑道“他这么霸道的脾气,不欺负别人,你我就该谢天谢地。”
“作为长子,也须有这样的性子。”展岳想得更加深远些。
听他这样说,嘉善也不由点了头,道“是啊。”
展泰就是由于不如展岳有魄力,才会处处落后于他。瑄哥儿肖像父亲,霸道一点儿,似乎的确没什么不好。
想到下午瑄哥儿与弘哥儿玩耍时候的样子,嘉善又欲言又止地看了展岳几眼。
她略侧过身,低声道“不如,再给瑄哥儿添个弟弟或妹妹吧。”
展岳正在宽衣,闻言,扭头看她,轻声笑说“怎么忽然这样讲”
“转眼,瑄哥儿都三岁了,正是需要玩伴的时候。同胞的兄弟姐妹,感情到底是不一样的。”嘉善道。
展岳自己没有一母所出的兄弟,却一直很羡慕嘉善与赵佑泽之间的感情。只是嘉善生瑄哥儿时所受的苦他仿佛还历历在目,一时便有些犹豫地道“那”
“那什么”嘉善见他倒变得扭扭捏捏地,又气又好笑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展岳于是欺身上去,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烙印,在她耳边说“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说完,便开始用力,嘉善很快没有了招架之力,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及至深夜,嘉善隐约地听到一旁有动静。本想挣扎着起来,谁知睡前实在累狠了,半睡半醒间,竟又睡了过去。
直到天边现出了光亮,照到内室时,她才猛然惊醒。
枕边的温度已然变凉,展岳显然是后半夜就不在了。
嘉善皱起眉,独自披了件披风,先下床去瞧了眼瑄哥儿,见这孩子依旧睡得香甜,方才舒出口气,唤了丹翠几人来伺候。
丹翠似乎是早就等候在门口的,听到传唤,马上便来为嘉善洗漱。
嘉善更觉奇怪,抬眼问道“驸马今日怎起得这么早”
丹翠低低回说“三更时,宫里来了人,急召驸马进宫。”
嘉善敛眉。
“奴婢瞧着,是陈伴伴身边的近人。”丹翠低声补充道。
丹翠随嘉善在宫里伺候了多年,不会认错御前的人。既是陈功身边的,那自然是父皇有急事寻展岳。
又是在三更时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不知为何,嘉善心头倏然生出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她眉心微拧,更衣完后,只浅浅用了几口粥。
过得一时,瑄哥儿醒来,见嘉善好像脸色不大好,便没第一时间去看祝融,而是赖在她身旁黏糊了会儿。
嘉善脸上才显出点儿笑意。
待几人皆用完早膳,绿衣来报,说是“永宁侯世子夫人求见。”
永宁侯世子吕思贤,是继展岳之后的金吾卫都指挥使。吕思贤还在嘉善与展岳成亲时,当了娶亲老爷。
其世子夫人自然是友非敌。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现在来,也许与昨夜的事情有关。
嘉善略一振精神,忙道“快请。”
永宁侯是武将晋身,世子夫人马氏也是将门虎女。
她说话没有任何弯弯绕绕,与嘉善互相见过礼以后,马氏便示意嘉善敛退身边的人,她轻声道“公主可听说了西北出了大事儿。”
嘉善心中一紧,因为曾听过冯婉华提起过几年后的西北战事,她张嘴便问“可是安定侯”
马氏摇头,却道“不是安定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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