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江叹了口气。
周锦瑜却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悠哉悠哉地说道,“哎呀,有句古话说的好呀。”
此时的乔红波,已经自证了清白,一身轻松地问道,“什么古话?”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呀!”周锦瑜说道。
乔红波点了点头,“有这么一句古话。”
“所以说,这人啊,就不能干坏事儿,离地三尺有神明呀。”周锦瑜继续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别总是干亏心事儿。”
“对了。”乔红波捧了一句。
周锦瑜转过头来,看着乔红波说道,“有这么一个人,你听说过没有?”
乔红波说道,“您说说,我听听。”
“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周锦瑜伸手凭空往下一按,摆了个范儿。
“哦,这是一位古人。”乔红波说道。
“他是这么回事儿,就是在江淮市的天宫大酒店,有一位少老板,什么是少老板?”周锦瑜问道。
乔红波摇了摇头,“您给解释解释。”
“少老板就是老板他儿子。”周锦瑜说道。
“嗷……!”乔红波点了点头。
“这老板人是真的不错,为人仗义,在群众口中那是有口皆碑呀,但是这少老板人品就不咋地了,也是老板八十三岁老来得子,把他给宠坏了。”周锦瑜说道,“小时候歪毛淘气儿,大家都不怎么介意,但是长大了,可就犯下了大错。”
“惯子如杀子!”乔红波说道。
本来心情十分糟糕的奚江,听到这俩人一唱一和的,宛如说相声一般取笑自己,他眼圈含泪地说道,“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欺负我,取笑我,你们还有点人性吗?”
常言说得好呀,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以前我奚江都是欺负人主儿,现在竟然沦落到了,被人胡乱编排,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地步了!
可悲啊,可叹!
乔红波呵呵一笑,“小姨夫,您往我房间里,安装摄像头的时候,让那几个女人,跑到我房间里来勾引我的时候,你咋没有想到,自己有今天呐?”
闻听此言,奚江疯了。
我靠!
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有脸来指责我!
如果不是你先在这个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并且疑似看到了自己跟郭盼啪啪啪的事情,我岂能找你的麻烦?
他眼睛一瞪,理直气壮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事先……!”
“我怎么了?”乔红波歪着头,一脸嘲讽的表情。
啪。
奚江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你赢了,我他妈是孙子!”
随后,他重重地低下了头。
当着乔红波的面,他哪能说出,自己安装摄像头的原因,就是想报复自己两口子恩爱的时候,被乔红波看了去的一见之仇呀?
周锦瑜如果知道了,那指定得告诉她姥姥呀。
这事儿如果传开了,自己还要脸不要?
周锦瑜看他,确实有点可怜,于是给了乔红波一个眼神,然后走到一旁的床边,直接躺了下去。
掏出烟来,乔红波抽出来一支,递给了奚江,然后又抽出来一支,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各自点着了火之后,乔红波低声问道,“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奚江见他,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于是低声说道,“我该怎么让你小姨,解除这个误会呀?”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该怎么糊弄,该怎么跟她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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