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现场,觥筹交错。
空间里飘荡着优美的音乐,宾客们频频举杯。
这时,有几名工作人员快步走入会场。
他们如雨滴一般分散而开,稍作穿梭,就汇入了人群。
其中一个小雨滴跑到了傅语若等人所在的位置。
他将刘会长请到旁侧,用手遮着唇在其耳边说了些什么。
刘会长脸色一变,连声道了几句失陪,转身就与工作人员离开了宴会厅。
他一走,剩下的几名会长也先后告了辞。
该谈的事情都谈得差不多了,傅语若便也不打算在会场继续久待。
她朝韩俪低声吩咐“你多留一会儿,我刚才看到好几名工作人员都行色匆匆地奔走在会场上传递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韩俪“傅总放心,我待会去打听打听,晚上就向您汇报。”
“不是太重要的事就明天再说吧,今天舟车劳顿,晚上你也早点休息。”傅语若想了想,直接打消了秘书大晚上还要找自己的念头。
离开宴会厅后,有专车驶到傅语若跟前,送她与时菁回下榻的酒店。
路途中,傅语若一直在后排闭着眼假寐。
时菁没有出声打扰,趁着这个空档取出手机,向球球交待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一路无话。
当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酒店顶层的套房后。
傅语若突然揪住时菁的外套把对方抵在了房门上。
她凑身上前,如小兽似的在aha衣领及下巴处嗅了嗅“刚才在会场卫生间那会儿,你见谁去了”
事实上,从宴会厅折腾回酒店,时菁身上沾染到的那点香水味早都没了。
傅语若半趴在对方身前闻了半天都没闻到。
但,这会儿闻不到并不代表它从未出现过。
傅语若不愿循着蛛丝马迹猜来猜去,更不想让这点疑惑埋在自己心里最后演变成一根刺。
她现在就要问个清楚。
时菁后背紧靠在房门上,任由身前的傅语若摁着自己,扯着自己的衣服。
oga的力气并不大,因为喝了酒,双颊还泛着薄薄的红晕。
仰头质问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举起爪子露出粉色肉垫的小奶猫。
这样的傅语若简直可爱到犯规,时菁很喜欢,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但她知道,有关于林静那事,自己绝不能打马虎眼。
老婆既然特意问起了这件事,就说明对方非常在意。
于是,时菁收敛起笑容,正色道“刚刚在会场人多眼杂,我一直没找着机会告诉你。”
“我上完厕所出来,就被林静堵在了卫生间里,我跟她两名保镖动了手,洗手台前的镜子都打坏了。”
“刘会长匆匆离去,我想就是去帮忙处理后续的事了。”
傅语若完全没想到自己
竟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她眸间闪过惊讶,惊讶又变成了担忧。
她拉起眼前人的手臂,在其身上仔细查看“她跟你都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受伤”
倒是没有受伤。”时菁伸臂将傅语若抱住,又低又柔的嗓音听上去委屈巴巴的,“就是她们太欺负人了。”
傅语若回抱住对方,轻拍着aha的背脊以作安抚。
“我今晚就去找刘会长和晚宴主办方的负责人,这事他们必须得给个说法。”
她动作以及言语上的宽慰,令时菁很受用。
但后者并不打算继续追究,毕竟,该报的仇自己当场就报了。
而且,从林静被安排的特殊席位来看,主办方怕是都不敢得罪林家。
时菁偏着脑袋,将下巴埋进oga香香暖暖的颈窝“其实不用麻烦了。”
说话间,她简明扼要地将卫生间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不想让对方感到后怕,她隐去了林静保镖抽出匕首的信息,只说是在打斗的过程中砸碎了镜子。
听完时菁的讲述,傅语若哪还会去在意对方身上沾到点香水味的事情。
她静静地抱着对方,于心里开始思索以后尽量避开这种事的可能性。
思考的结果是无解。
因为人生是不确定的,没有人能提前知道自己未来会遇到什么人,又会经历怎样的事。
人总不能因噎废食。
所以啊,遇事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
两人拥抱片刻后,时菁的声音就从傅语若颈间闷闷地传出“看在我今天又被人堵厕所,又被人当货物看待的份上,大小姐,我可以向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傅语若没有直接应下,只轻声询问“什么要求”
“我想亲一下。”时菁小声开口。
一听这话,傅语若都要笑了。
她心想这能算什么要求自己又不是不让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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