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我一工部做工的,我最会的就是画亭台楼阁,义忠亲王要我干什么?给他修宅子?”秦邦业给他一个白眼,“陛下,因为敬制禅师说过,小女的命就是臣全家的命,所以当时臣与时任工部员外郎的贾政贾大人有几分交情,想着贾家百年之家,贾政兄性子温和、大度,就请他保媒,想在贾家为小女择一良婿。没想到当时贾家宁府正为蓉哥儿寻亲,于是请敬制禅师批命,敬制禅师说小女命格贵重,嫁到哪家都是一家子的气运所在,所以不用担心。于是臣这才与贾家商谈婚事,对于小女,臣也倾其所有,这点街坊邻居都能做证。敬制禅师如今也在京城,这些年,每年臣也去大钟寺,带着犬子修缮佛门,以积功德,微臣为小女和外孙女请的莲叶功德还在大钟寺中,皇上可以去查看。”
“陛下,当初贾敬在城外道观中说什么飞升不利,让珍哥儿、蓉哥儿赶紧娶亲,说是因家人之累,才让他无法成仙。弄得家里一阵鸡飞狗跳!逼得贾珍和贾蓉到处求人,看看有没合适的。不过也是错有错着,贾珍之妻尤氏温和贤惠,秦氏也是甚得老身喜欢,是重孙子媳妇中第一得意之人。”欧萌萌笑着解释了一句。
大家这才想起,当时,贾蓉成亲之前,贾珍也慌忙的续了一个弦,虽说朝上大多都是中直之人,不过贾珍一块荒唐的,也不是没有,果然,一个军中的噗的笑了。
大家一块转头,那位忙站直了,被看得不好意思,只能出列,“陛下,贾老夫人说得没错,当时臣与贾珍倒是……相熟。那尤氏还是臣老娘给贾珍介绍的。贾珍也无奈,说家里有儿子,侄子,好容易老婆死了,没人管,结果被老头管了。那会子,好人家也看不上宁府,当时秦家算是不错,秦大人当时正五品的营缮郎,比贾珍真的强多了。”
意思到了就成了,宁国府那会子早败了,除了有点钱,有个虚名,还有啥。连一块的没落的贵族都看不上他们家,更不要说当时在工部还是有点实权的秦邦业了。
“陛下,贾家与秦家联姻的因果您也了解了,这也是臣妇一直不敢说秦氏之出身没有问题的原由。中间的确有很多不好确定之处。但是贾家与秦家的联姻却是实实在在在的,三媒六礼,郑重其事。所以,秦氏的身份,贾家管不着,那是皇上,太上皇该查证的,若是真的,臣妇恭喜皇上替兄长寻回血脉,以慰义忠亲王在天之灵。若不是,那也只能说明缘份不到。但臣妇请陛下严惩傅试,挑唆皇室亲情,欲置皇上与不义。”欧萌萌终于站了起来,双膝跪下,从从容容的说道。
她没像傅试那么声嘶力竭,但她每一个字都好像从脑门发出来的一般,一个个掷地有声,让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就像一锤一锤的打在了别人的心里。
大家一块惊呆了,对啊,新帝和义忠亲王有仇吗?严格意义是没有。义忠亲王是前太子,他反对的是太上皇,又不是那时还是光头皇子的皇上,那时的新帝,在皇室连透明都算不上。
太子与前大皇子斗得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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