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没吭声,看着眼前这个暴躁不已的男人,突然觉得他格外的滑稽可笑。
沈南洲沉不住气了,也不管这是在外面,直接一把将唐音拽过来,上手脱她身上的衣服。m.
“这衣服哪来的,谁让你穿的?唐音,你如果真让傅白碰了你,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唐音没有动,任由沈南洲将她的大衣脱下来扔在地上,再双目死寂地看着他粗鲁解开她最里面一件长袖衣服的扣子。
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胸口的皮肤袒露出来一大片,她也没觉得冷,没觉得羞耻。
沈南洲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看向唐音光洁细白的皮肤,才突然想起来这是在室外。
他一把将唐音拽到车边,拉开后座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他跟着坐进去,继续迫不及待地脱她身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身体查看每一个位置,像是检查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唐音看着他,这个跟她有了那么多年婚姻,有过那么多亲密的男人,他的心狠,底线到底在哪里?
她突然感觉看不清他了,小时候那个将她从山底背去医院的男孩,怎么就是他呢?
沈南洲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好像没有看到傅白留下来的痕迹。
他无意识地刚松了口气,听到唐音开口:“沈南洲,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就,那么恨吗?”
沈南洲身体一僵,那丝极细微的负疚感刚涌上来,又很快消失殆尽。
他有些嫌恶地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唐音,你少装可怜。思云跟林嫂都告诉我了,你昨晚回过景苑,之后是你自己送到傅白那里去的。”
他想到什么,盯着唐音追问:“之后你离开景苑,真的是又去找傅白了?”
唐音面色毫无波澜,没有一字半句的解释。
她笑了笑,点头:“嗯,我跟他,昨晚睡了一夜。”
沈南洲眸色刹那猩红,抬手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砸在了车门玻璃上。
“唐音,你怎么敢!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唐音轻声笑了:“我早就活腻了,沈南洲你不会今天才知道吧?”
沈南洲面色僵住,死死盯着唐音,他没说得出话来了。
唐音眸底灰暗,许久后轻声开口:“沈南洲,我们离婚,你放过我吧。”
沈南洲喉结滑动了一下,神色不悦。
他不喜欢这样的唐音,以前她不会这样跟他说话的,更不可能跟他提离婚。
她那么死皮赖脸的一个人,她非他不可的。
沈南洲看着唐音,他觉得她一定在口是心非。
“唐音,傅白根本就没有碰你对不对?别做梦了,他那样的男人不可能帮你的,他压根就看不上你。”
唐音轻笑:“沈南洲,你还不了解那种人的性子吗?到手的肉是不可能不吃的,以你的洁癖,总不能还留着我,还去吃别人吃过的吧?”
她说着靠近他,一字一句道:“很恶心的。”
沈南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唐音,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在撒谎的痕迹。
他注意到唐音一只手上攥着的东西,伸手夺过来,看到了她手机下面的那张支票。
是傅白开的,他给唐音的。
手下的力道似乎是要将那张支票捏碎,蓦地,他三两下撕碎了那张支票,狠狠砸在了唐音的脸上。
再是一耳光扇了过去:“唐音,你真下贱!”
唐音被沈南洲带回了景苑,一下车又被他拖拽进了浴室。
沈南洲直接将水开到最冷,冰凉刺骨的水瞬间兜头朝唐音淋下来。
唐音狠狠打了个寒颤,身体跌倒下去,被沈南洲拽起来丢进了浴缸里。
他扯过一瓶沐浴乳,直接将瓶盖拧开,全部从唐音头上倒下去。
将空瓶子扔到了一边,他再抓过另外一瓶东西拧开,也全部倒到了唐音头上。
他发了狠地将淋浴喷头对着唐音冲洗,拿过毛巾在她浑身上下粗鲁地搓洗。
唐音冻到牙关拼命打颤,泡沫糊了她满脸,张开嘴试图呼吸一下,水跟泡沫就一股脑往口鼻里冲。
她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咳嗽,沈南洲不管不顾地将她拼命冲洗:“脏死了,脏死了!你洗不干净了,唐音你脏死了!”
唐音脸色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困难。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推开沈南洲,想要离开这里。
她抓着浴缸边缘刚站起来一点,脚下一滑,眼前发黑,猛地摔回了浴缸里。
头砸在了浴缸上,脑子里只剩下尖锐的蜂鸣声。
视线模糊里,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他是谁啊,她都不认识他了。
冰冷的水慢慢占满了整个浴缸,沈南洲一把将唐音拽出来,走出浴室,将浑身冰凉湿漉漉的她丢在了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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