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和政委阮厉名,咸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恶梦境中,两人用手摸了摸脸庞,都有感觉,不是在梦中。
“真的还是假的,有这么夸张吗?”。政委阮厉名的错愕让他说完话后,嘴巴都没有合拢。
省委书记枪宗想了又想,道,“是我这个官当得太顺了,还是没能尽心尽责;或者说,像传闻一样,祸害和你有缘,都给你遇上了?”。
因为楚东恒对着图纸,像讲故事一样,有声有色,让花枪宗和阮厉名都有一种不敢想象的感觉。
“我看花书记讲的也有道理,东恒同志啊!听你这么讲,你遇到这种事,恐怕不少吧!”。政委阮厉名好像如梦初醒似的,笑了笑的说道。
楚东恒看了看花枪宗和阮厉名,觉得两个人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或许自己还真的跟这些祸害‘缘分’不浅,总让自己遇上;也许是花枪宗不尽责,可是像花枪宗这类方式的官,占大多数。
“像刚才我说的这种情况,一旦真实存在,那么,这么胆大妄为的人,必然是大势力,或者是他们家有人身居高位;
除非你遇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什么事都没有;如果真真正正正的收拾他们,那就得罪一大波人,顺这么推测下去,这些祸害的事,就慢慢的累集多了起来!”。楚东恒慢悠悠的说道。
“说吧!什么时间干这事,我也想看看,是不是像东恒同志、你说的这么恶劣!”。政委阮厉名爽快的说道。
现在的阮厉名,已经不用楚东恒再做他的思想工作了。他自己都想看一看,是不是存在着这么恶劣的事件。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这个东风已到!兵贵神速,明天早上六点达各个指定位置,六点二十分,干活!”。楚东恒简单明了的回答政委阮厉名。
“不是吧!这么急?”。政委阮厉名是一个军人,讲究的是雷厉风行,可楚东恒比他还雷厉风行。
楚东恒知道,决定这个时间点,说干就干,会让面前这两个人难以接受,但楚东恒还得处理汉平那边,没有时间拖下去,再说了,再拖下去,巡视团就废了,名存实亡了。
“不能再拖了,我们巡视团刚来那会,他们肯定会躲起来,十几天过去了,相信他们都认为我们发现不了他们,是时候了;况且,别的地方也要处理,恐怕比这里更加恶劣!”。楚东恒说完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善良啊!”。
金沐林也是他亡妻祸首之一,虽然一下子还不能收拾金沐林,但毁了他的经济来源,也是一种可行的处事方式。
省委书记花枪宗心里矛盾异常,如果楚东恒所言是真实的,那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关键的是,竟然京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金家,是罪魁祸首。
阮厉名是军人,没有太多的顾忌,但他是京城花家的人,还是有所顾忌的。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他要后辙,楚东恒也照样动手,他是拦不住楚东恒的,祸害的终结者可不是白叫的,现在不如和楚江恒一道,还能捞个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