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锁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我来后,如果想做实祁蒙志的犯罪事实,还得通过我,就会露馅?”。皮战安愣了一下,随后说道。
“没错!不过,他们也还没有彻底放弃范中万这枚棋子,只不过这一次左经宗在常委会上被掀了桌子后,他们才彻底放弃继续掌控范中万这个计划,也就是咱们办理祁蒙志和谷华其的案子就变得很简单了,也意味着,他们会继续谋划另外一个计划!”楚东恒做出他的推断。
“这么简单就让我又捡了个功劳了?”。皮战安有点不相信这功劳,好像是伸手摘桃子一样简单。
“功劳是很肯的,但你还有事做,这个也可以让范中万去,他憋着一肚子的气,不让他发泄可不行,”楚东恒笑着说道,“祁蒙志肯定是又什么利益与别人产生冲突,或者发现什么别人不法勾当,直接损害他的利益,而且不小;
他呢,觉得有个市公安局长的姑丈范中万,他想利用范中万达到目的,他的对手肯定想到这一点,于是就给他这个教训;
范中万应该知道一点,也许他觉得没有证据,不是跟咱们说的时候!”。
楚东恒从他踩着干部任命原则边缘,干上了这个省委组织部开始,就知道,有人会给他挖坑;祁蒙志这个事情,直接上肯定与他无关,以他的推断,祁蒙志后续之事,应该与他有关了,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这些推断,他是不方便说给皮战安听。
下一站,就是去市检察院检察长谷华其家。
谷华其没有进看守所,但相当被软禁在家里面,一个小时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
自从左经宗在常委会失败后,派人过来监管谷华其的人,也很知趣,已经撤走看守的人。
谷华其,五十岁,精神还算不错,人也很儒雅,属于学者型官员,楚东恒和皮战安的到来,很是高兴。
楚东恒和皮战安,可是力安省在官场中最热门话题对象。
楚东恒力战省委常委会,掀翻左经宗的桌子;皮战安,任省公安厅长后,短时间内再次添新职,兼任省委常委、省会城市新安市委书记;而且这两人都是很年轻。
“两位领导到来,我这小庙蓬壁生辉啊!请坐!“。谷华其引导楚东恒和皮战安坐沙发上。
“老谷啊!你也别叫我俩什么领导,叫小楚、小皮,或都叫东恒同志、战安同志即可!”。楚东恒“嘿嘿”的说道。
楚东恒对谷华其的尊重不仅因为他跟谷首长有关系,而是谷华其能坚持心中的正义,对受冤枉的祁蒙志拒绝公诉。
“那行,以后咱们就以‘同志’称呼好了!”。谷华其看楚东恒也不做作,不摆架子,也就同意‘同志’这个称呼。毕竟楚乐恒和皮战安级别上比他高,叫小楚、小皮就没那么好看了。
楚东恒和皮战安到谷华其这里来,可以算是拜访,三个的聊天欢声笑语。
谷华其也把他调查的结果及结论交给了皮战安,楚东恒建议皮战安强行进行对谷华其和祁蒙志恢复自由,并解除两个的渎职罪嫌疑、奸杀犯嫌疑人的身份,为的是看谁跳了来作妖,结果是让楚东恒和皮战安失望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