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流唇角一抽,继续往下看监控。
紧接着出现的,是池浅绿到发光的骷髅脸。
嘴角滴血。
一巴掌踹翻所有阿尔法精英。
池厌流:“……”
他已经明白阿尔法队集体失利的根本原因了。
心理素质不够强大。
明天就把他们扔进蛇窟好好锻炼。
见池厌流不说话,池浅问:“舅,你生气了吗?”
池厌流斜睨着她,“我要是生气,你会怎样?”
池浅往后一靠,坐姿相当大爷,“对不起,我不改,下次我还来。”
池厌流:“……”
三哥说她胆小内向,性格乖顺。
内向在哪儿,乖顺又在哪儿?
池厌流懒得说她,反正过不了几天就能把她送走,犯不着费心思。
忽然,他想起什么,掏出那只金龟还给池浅。
“这只金龟替我挡了一颗流弹,也因此坏了。改天我赔你一件新的。”池厌流道。
池浅心疼地捧着这只受伤金龟,“要一模一样的金龟龟,上面得镶宝石。”
关系很好,白送不慌。
关系一般,照价赔偿。
但显然她和小舅还没到关系好的份上。
“行。”池厌流答应。
他还想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中弹,心里又觉得不太可能。
兴许只是巧合。
阿尔法队把别墅上上下下修整好,终于收队。
池厌流还要赶回第九区开会,对池浅说:“我还有货要送,很忙不会接电话。你自己看好家,有事找警察。”
说完就走了。
池浅想起什么,伸出尔康手:“舅,生活费!”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串车尾气。
池浅打开抽屉一看,里面只剩可怜巴巴几十块。
她没带卡,手里除了一堆金子宝石,又没现钱。
拿什么点外卖?
拿她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吗?
算了,忍一忍,等小舅回来再问他要。
然而这一等,就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池浅一上午只吃了昨天剩的蛋挞,饿得两眼无神。
到了下午,池厌流还是不见人影。
估计早就把她给忘了。
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了。
池浅戴好口罩离开别墅,走到公路上吹个口哨。
一只梅花鹿从林间跳出来,蹦蹦哒哒来到她面前。
池浅骑着这只鹿,凭着记忆往市中心去。
到了市中心,她往人来人往的街头电线杆下一坐。
摆个碗,开始讨饭。
三舅说了,行事要低调,没饭就去要。
她这不就来了?
不过池浅不是单纯的要饭,她还滴来一群野猫野狗,表演才艺。
猫猫会扭,狗狗会跳,凑一起还能演一出猫狗大战。
越来越多行人驻足观赏,时不时在池浅面前的碗里留下几枚硬币。
池浅揣着手手晒太阳,心想钱真好赚啊。
同行看不惯她,躲在人堆里嘲讽:“年纪轻轻,四肢健全出来要什么饭,不就是故意欺骗别人的同情心么。”
池浅看着他,然后飞快地摇了个花手。
外国人哪儿见过这个,还以为她在比手语。
接着池浅在一块纸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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