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而现下,准确的答案还没有,秦文秀便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好似周妤锦说的便是真的一般。
板上钉钉。
徐兰芝站在文含音的旁边,她虽是个首爽性子,却也不会在不该开口的时候开口。
所以,自周妤锦那一抱洛商司到现在,她都没说一句话。
但她面上的神色,却是跟走马灯一样,随着事态的发展不断变化。
尤其,在周妤锦这最后说的两句话后,她满满的震惊,先是看周妤锦,然后看洛商司,随即便是看秦文秀,最后,再看文含音。
她就似一个非常合格的旁观者,把这几人的模样和心思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得,今日这场戏,真真是精彩,让人不想看都不行。
没有人出声,周妤锦问了那两句话后,她便看着洛商司,等着洛商司回应。
而洛商司站在前方,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并未回答,也未离开。
周妤锦知道,这个答案不好回答。
因为,洛商司之前说的他有隐疾的话,她听见了,但那时没多少人,他可以说。
可现下呢?
这周遭这么多人,他还能说?
一个男人,是决对不可能当着许多人的面宣扬自己某方面不行的。
这有关于尊严,不可随意,不可践踏。
而他说不出,那他便只能默认他还爱着她,那么,她周妤锦便赢了。
所有的笑话都会离她而去,她会是那最后的胜利者,摇旗呐喊,耀武扬威。
这就是她说这两句话的目的。
至于,她说洛商司三年没碰常宁的话,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其实连她都不信洛商司没碰常宁。
三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碰女人,还是明媒正娶的,没人逼着。
所以,他是碰了的,只是他没让她孕育他的孩子而己。
洛商司未回应,便好似默认,逐渐的,这寂静的气氛不见了,风声来,热气高涨,夏蝉嘶鸣。
一切的声音似都回了来。
回到了这真实的世界。
“不会吧?周家这姑娘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看她就是没招了,才这么说的,人夫妻间的事她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而且刚人男方说了,对她没有一点感情,这种私密的事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就是没办法了,这才故意这么说,给自己找台阶下。”
“对,我看也是这样,这周家姑娘的嘴没一句真话。之前在人温家小辈的婚宴上闹,被徐兰芝拆穿,气不过了,还特意气人温家人,现在这洛家的孩子拆穿她,她也要扳回来,让自己不落下风。”
“定然是了,她一个姑娘家,再这么被人拆穿下去,这脸面真真是没了,她怎么都要想办法解决的,不然,她母亲怕是得气的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了。”
“别说这后面躺了,就说现下吧,她母亲现下就在家里躺着呢,不然今日哪轮得到她来这放肆。”
“哎……家里出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早知道还不如不生。”
议论声又出来了,但却个个都是维护洛商司,维护洛家的。
没人维护周妤锦,周家,全是看低的。
周妤锦听着这些话,手再次握紧,视线看过去,冰冷的目光在这些看热闹的贵妇面上扫过。
而这一看,她便看见了那站在围观人群里的文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