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侯额角被砸,顿时冒出血丝来,他却不顾痛疼,头深深的垂在地上,涕泪齐下,“老臣有负皇恩……”
正在此时,门外一声通报,魏世成缓步踏入御书房,见南宁侯垂头跪在殿上,神情淡定如常:“微臣参见皇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魏爱卿免礼。”
皇上抬眼瞄了一眼魏世成,态度要比对南宁侯好多了,毕竟谁家都有几个糟心亲戚,魏老三把时间都花在女人的肚皮上虽然不光彩,但有南宁侯的不孝儿孙做对比,又显得不那么欠收拾了。
他将手里拎着的折子一把摔在南宁侯脸上,“你们林家这一个个干出来的好事!真是天大的笑话!林府已经没脸没皮到这般地步了?连朕都要跟着你们一起丢脸!朕给你三天时间,若不能将这件事解决,我看,以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朕面前了!”
“臣遵旨!”
南宁侯哪敢迟疑,连忙答应下来,临走时看了腰板已依然挺直的魏世成一眼。
魏世成朝他微微点头,像是没看见他在皇上面前像条哈巴狗似的。
南宁侯心里堵得慌,魏林两家是姻亲,按辈分,他可是魏世成的长辈!
可自己能硬气的起来吗!
魏家不把她女儿休回家就不错了!
*****
天色已经不早,李清懿看着大武驾着马车出城去,自己也准备回府,长宁和菘蓝还处于兴奋之中,议论今日三里巷的天大热闹。
长宁跟大武当时在人群中制造混乱,反倒没有李清懿她们在楼上能看得见全貌,听菘蓝形容当时发生的事,仍忍不住一惊一乍,“居然……”
“小心!”
一句话没说完,长宁的话戛然而止。
外面传来车夫惊惧的大喊声和马儿的嘶鸣声,车子一阵猛烈的晃动,那马惊惧长嘶,前蹄高高扬起,还没落下就狂奔往前冲去!
李清懿一个不稳差点跌倒,菘蓝一把扶住,两人还没坐稳,马车又是一阵急剧的颠簸!
外面传来车夫惊恐的问话声:“你是什么人!”
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痛呼。
李清懿抓住窗框勉强定住,呼啦一下掀开帘子,正好看见车夫手捂胸口从马车上滚了下去,血液喷溅!
后面,还有几个黑衣蒙面的人紧紧尾随!
李清懿看着猩红的鲜血,心里咯噔一下。
长宁跳到车辕上奋力拉紧缰绳,试图稳住奔驰的马车,奈何马屁股上被黑衣人用匕首扎伤,痛的只顾一路往前冲,越拉越惊,越跑越痛!
她们的位置距离西城门不过百余丈,此时马车已经冲到了城门口,西城门的四五个守卫此时倒地不起,不知是昏迷还是已经是死了。
李清懿四目急转看向四周,西城外满郁郁葱葱的山峦野径,黑衣人似乎故意牵引惊马往偏僻的山路上冲。
李清懿强自按捺心中的惊恐,有人要杀了她!
是谁要杀她,其实很好猜!
现在魏家谁在最低谷,谁最忌讳她,那就是谁!
不过,魏瑾儿肯定没有这样的力量,难不成她还与四皇子有联系?!
那四皇子现在是要杀她,还是要捉她?
李清懿面色阴沉,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
“长宁,秦增的人手在不在附近!”
长宁绷着面色,肯定说道:“东厂的暗哨无处不在!”
李清懿闻言,将手指放入口中,吹出一个响亮且又节奏的哨声,哨声一共五次,十分响亮。
长宁有些惊讶李清懿一个大家闺秀居然会吹口哨,还吹的这么稳这么响!
李清懿心道,多亏了上辈子秦增很细心的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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