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里的女子都被救了出来,黄金也被抄了出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晏璃把所有人做好安置之后,命天枢把沈芸娘绑了,另外鸣岐又给她嘴里塞了颗药,然后直接提到韩云平的府里,跟他关在一起。
慕苍和晏璃则另外找了个客栈,简单洗漱一下,临时休息了一个时辰。m.
午时之前起身,晏璃和慕苍分头行动,晏璃负责把独孤樱姐妹二人送往驿馆,慕苍去韩家审问韩云平和沈芸娘。
被打晕的沈芸娘已悠悠转醒,神志不清的韩云平也被一盆水泼了之后清醒过来。
两人同处一室,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己和对方,神色皆是煞白。
“这是怎么回事?”韩云平心惊,“谁把我绑了起来?云绯衣去哪儿了?芸娘,你没事吧?芸娘!”
沈芸娘看见这一幕,心头划过不祥的预感:“大人,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这是怎么了?”
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两人齐齐转头看了过去。
门外走一个身姿挺拔容颜俊美的男子。
那通身的气度,那贵气的眉眼,只看得沈芸娘两眼放光:“公子,公子!你是来救我的吗?求公子救救我——”
“沈芸娘。”慕苍容色冷峻,嗓音漠然如霜,“你的好姐妹苏氏已经什么都招了。”
话音落地,沈芸娘表情骤然僵住。
眼底放出的光彩一点点逝去,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慕苍。
他说什么?
沈芸娘?
他怎么知道她姓沈?
苏氏都招了?她招了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谁?”韩云平一边不断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的困缚,一边戒备地盯着慕苍,“你怎么进来的?我告诉你,擅闯官邸是死罪,本官不会放过你,来人!来人!”
慕苍从容走到一旁椅子前坐了下来,拂了拂袍子:“韩云平,炎国独孤太子的使臣队伍在赤药谷遇刺,是你指使的?”
“当然不是!”韩云平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反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哪来的贼子在此胡言乱语?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不,把他拿下,打入大牢!人都死了吗?!立刻把他给我打进大牢!”
门外一丝动静也无,静得让人不安。
韩云平眼底渐渐浮现出恐慌之色:“你到底是谁?你来丰鹿是干什么的?你想要什么?还不报上名来!”
“我方才问你的话,还请韩大人如实回答。”慕苍嗓音淡漠如雪,“独孤太子的车驾进入赤药谷,是不是你命人设伏截杀?”
韩云平激烈地否认:“不是!”
“不是?”慕苍眉眼微挑,眼神冰冷,“所以四皇子命你刺杀长公主一事,也不是真的?”
韩云平瞳眸骤缩,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芸娘。
这件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不知道……”沈芸娘被他看得心慌意乱,“韩大人这么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四皇子给你的命令,又不是给我的……”
说着,沈芸娘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急转头看向慕苍:“这位公子,我有话说。”
“芸娘!”韩云平脸色铁青,“你敢?”
“公子,我们都是不得已,尤其是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沈芸娘挣扎着想往慕苍身边挪去,可浑身绳索让她寸步难行,“韩大人是奉了四皇子的命令,任务就是截杀长公主,这件事跟我无关!公子,此事跟我毫无关系啊。”
慕苍语气淡漠:“你说的属实?”
沈芸娘连连点头:“妾身不敢撒谎,句句属实!”
反正他们计划要离开此地,韩云平本来就是被舍弃的棋子。
就算不把他招出去,他也活不了。
既然如此就当做是替罪羊,把他推出去让朝廷治罪好了。
“既然如此。”慕苍冷峻扬声,“来人!”
门外进来一个端着托盘的中年官袍男人,看得韩云平眼角直抽,脸色阴沉震怒:“季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此人正是韩云平和林剑的同僚,丰鹿掌管刑事的按察使季堂。
季堂进来之后,竟是直接把木盘放在地上,随后席地而坐,把木盘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了下来。
宣纸铺在地上以镇尺压住,提笔蘸墨,开始写口供。
“方才沈芸娘说的话,一字一句写下来,不得错一个字。”慕苍语气平静,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威严,“写好了让她画押。”
沈芸娘心里一沉,极力想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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