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的身子几乎贴到了陈太尉的身上,语气中满是委屈,如果这不是外面,定是扑在陈太尉的怀中开始哭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陈太尉到底是混迹两朝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会太给外室颜面,巧妙的躲开了外室,往正室走去。
语气说不上多关心,但没有平日在府中的冷意:“是你要柔儿跪下道歉?”
陈夫人闻言,失望至极的盯着陈太尉,她还没有开口,身边的侍女就反驳道:“老爷,是她们堵住夫人的去路,还说些诅咒夫人的话,这么多人听着呢,夫人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差点被这些人气晕过去。”
陈太尉一听便往外室看去,只见外室的眼神有着闪躲,便狠狠瞪了一眼外室,然后对陈夫人说道:“夫人,你身子骨不太好,没事就不要出门了。”
明里暗里都透着一丝警告,如果不是在这大众广庭之下,指不定会说出什么丧心病狂的话来。
“若、我硬要出门呢?”陈夫人脸上苍白,咬牙说道:“陈丙良,你让你养在外面的贱人侮辱我,你狼心狗肺!要是没有我汪家,你能走到今日之地?我父亲没了,你就露出你的真面目,恶心!”
陈丙良神情有些难堪,要不是此时此地不宜教训这个女人,他早就动手了,环视了一圈围着汪氏的都是汪家的人,陈丙良忍了这口气,看向那外室:“柔儿,你先回去。”
那外室似乎对陈丙良的做法并不满意,走上前,娇柔的说道:“老爷,你看,霜儿都被打了,那两个人太嚣张了,妾身觉得,那两个人就是夫人安排的。”
汪氏狠狠地瞪着紧挨在陈丙良身边的女人:“你真是不要脸!”
陈丙良扫了一眼汪氏,又看了一眼离外室不远嘴角还有血迹的侍女:“谁打的你?”
霜儿朝着点心铺子大门处指去:“在里面。”
陈丙良先是看着周围的人,说道:“都散了,散了。”
陈家的侍卫立即遣开了围着的看戏的人。
接着,陈丙良就朝着点心铺子大门走去。
此时的燕回正在看着此家摆放着的点心,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小插曲而影响心情,刚刚外面的对话她也自动忽略,尽管此刻陈丙良带着陈家的侍卫以及外室走进来,还在点心铺子中的客人纷纷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老爷,就是他们。”那外室指着燕回与常宁说道。
陈丙良眼神一凛,尽管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但欺负到他女人的头上,怎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在陈丙良朝着燕回走去的时候,常宁挡了陈丙良的去路,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陈丙良到底比那外室有眼界,一眼就看出了常宁的身手与平常的侍卫不一样,嘴脸也变了变:“听说刚刚你们打了本官的人?不知本官的人哪里得罪了你们,要在大众广庭之下动手打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帝京?天子脚下?”
陈丙良正打算还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常宁身后的人转身出现,在看清女子的容颜时,与那日新帝登基,和新帝并肩站着的长公主殿下一模一样,那,那不就是与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长公主殿下?m.
陈丙良的脸一僵,张着的嘴迟迟没有落下。
外室也发现了不对:“老爷,怎、怎么了?”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陈丙良说完就跪地,一股冷意从脚底快速蔓延到脑门心,这新帝才刚刚登基,正是消磨像他这种同为两朝的老臣,一想到秦家的下场,陈丙良额头已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接着,周围的人都随着陈丙良的跪地纷纷跪下,外室与那受伤的侍女脸直接刷的一下变白。
“陈大人的后宅可真是好热闹啊。”燕回一脸的笑意,视线扫过陈丙良以及那跪地的外室以及侍女身上:“天子脚下竟由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欺压到正妻头上,身为一朝太尉,不知何为三纲五常,宠妾灭妻,是想着帝京的百姓效仿?有道是糟糠之妻不可欺,本宫浅看了一下,陈大人是生怕你的正妻活久了啊。”
言外之意就是你连后宅都乌烟瘴气,还能替皇帝处理什么事情?
“殿下,不是这样的!”陈丙良想着走到如今的地位,其中的心酸只有他知道,明德帝还在位的时候,因着他太会做人,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一人,才能稳坐太尉的位置这么久,这新帝他还不怎么了解,但只要迎合加上小心翼翼,总能慢慢在新帝面前立住脚。
“本宫只是路过此地,也并无兴趣掺和你后宅之事中,就先告辞了。”燕回完全失去了挑选可口点心的兴致了,冷冷的睨了一眼陈丙良,刚刚踏出两步,视线落在刚刚冲撞她的侍女身上:“常宁,此人以下犯上,拖出去,杀了。”
侍女一听,直接吓得瘫在地上,她紧紧的抓住那外室的胳膊:“夫人,夫人求求你救救奴婢,夫人……”www.
陈丙良跪着转身用力的把侍女的手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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