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把话说完以后,瞬间也后悔了!他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撒谎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手段,是他在事业上的立足之本,金桥能有现在,自己的婚姻能有现在,哪一样不是他撒谎套来的?
月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该死!我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可能是这些日子压力太大了,金桥命悬一线,你懂我吗?陈飞赶紧上前,从后面搂住了何月的细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何月用力挣开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朝他发火。丈夫压力有多大她看得见,不是酩酊大醉,就是满屋子抽的都是烟。只是他言语太过了,都有些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陈飞了。
何月沉默许久,才深深吸了口气说:陈飞,金桥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而且人家金宝愿意给供货,可以让金桥缓口气。你接下来老老实实做生意,然后跟鲁矿集团慢慢修补关系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焦虑呢?
陈飞怎么能不焦虑?他身上背着巨债呢!救活金桥不是目的,通过金桥达成背后金主的要求,才是他活着的唯一出路!如若不然,背后的那只手,顷刻间就能让金桥垮塌,而他身上的那些巨额债务,就是还到下辈子也还不完。
他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是一条单车道,路的尽头除了生,就是死。
贺金宝那边,真的就把话说死了?陈飞不甘心,接着又乞求般地看着何月问。
陈飞,我已经尽力了。以后别让我再去见金宝了,怪尴尬的。我只想把咱的小日子过好,不愁吃穿、安安稳稳,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何月也苦苦地哀求道。
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尴尬的?陈飞倒是抓住了重点。
没什么,就是不适合见面。何月并没有把话说下去,更不可能告诉陈飞,金宝对自己表露出的爱慕。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飞表面安抚何月,发誓不让她再参与这件事;可他心里却一直在转着弯,琢磨着其它事情。
到了晚上,金主那边来了电话,陈飞慌不迭地跑到楼下,才把电话接起来。
陈飞,事情办得到底怎么样了?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问。
怎么?你们那边很着急吗?陈飞战战兢兢道。
你说着不着急?中海的产品已经开始南下试探,据听说他们内部的谢东升,也将要调到江临打前站。形势逼人、刻不容缓,我们需要你等中海集团,在江临正式投产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陈飞慌不迭道:这个您放心,只要你们再给我划拨一部分资金,等我控制了江临整个熔铸行业,我绝对会让中海在江临折戟沉沙!
那头的声音却不愿意了!怎么还要钱?你知道自己从我们这里,烧掉多少资金了吗?
陈飞颤着牙道:目前的形势就是这样,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只要有充足的资金,我就能把事情给安排好。
你每次都是嘴上说得特别好,可真实的情况却是,这些年下来,你除了盘活自家的金桥之外,一件正事儿也没办过!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不满意,陈飞被骂得也不敢吱声。片刻过后,电话里才继续说:再给你最后一个月的时间,高王工业的型材供应,以及江临的熔铸行业,我都需要你牢牢握在手里。如果你办不到www.
我我肯定能办到,这个你们放心就好!陈飞捏着拳头,不知不觉间,他又撒了一个谎。
好,只要你做出成绩,资金的事情都好说。扔下这句话,那头就把电话挂断了。
而陈飞面色铁青的站在黑夜里,他没想到时间会来得这么快!一个月,干成了,一切皆大欢喜;干不成,估计自己就再没有以后了。
花了人家那么多钱,陈飞知道自己是无力偿还的,这不仅仅牵扯到金桥的存亡,也关乎自己的命运归途。
时间一晃四天就过去了,高王工业开晨会的时候,韩总赶紧拿出技术团队,加班加点做出来的成果,递交给高原说:这些天我也是多方打听,找老同事、老同学取经,然后又通过技术团队的公关,电子产品机壳和配件的工艺,路子基本上都摸清了。
好啊,如果咱们公司每个人都有韩总的办事效率,那集团的发展前景,将未来可期!高原拿起资料,一边赞赏、一边大体扫了一遍。
理论和工艺都没什么问题,当然实际生产的时候,肯定多少会有些误差。到时候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条利润翻几倍的生产线,也就能正式做起来了。
他往后翻着页问道:要进购的机器可不少啊,而且大都是国外机器,这价格方面有点超出预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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