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说婚不婚约,晏宸,咱们从客观来说,那小殿下现在才一万五千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且不说古神一族生来与天地同寿,你就是放在御神中来看,小殿下一万五千岁的神龄,也不过只是个小姑娘。”m.
“而你,晏宸,”沈桁不甚赞同地瞅了几眼檐淮忱,“你都活了快十万个岁月了,就不能让着人家姑娘一点?”
檐淮忱冷声开口,“你倒是挺贴心。”
沈桁充傻装愣,只当自己听不出他话中的不愉。
“那可不是,整个灵域谁人不知,我沈桁可是名副其实的体贴人、知冷暖。”
檐淮忱不欲再待在这里,起身就要走。
沈桁连忙拉住他,“唉诶,你等等,”他拽着檐淮忱袖子,语速加快,“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沈桁:“怨魔之气重现世间,除了嘉钰殿下,所有古神已全部陨落,这世间就剩这么一位上古之神,你总不能一直把人家关在这儿啊。”
“有何不可?”檐淮忱转眸看向他,“六界存亡,关我何事?珞柒待在灵域,又有谁能将她带走?”
沈桁:“……”
若是檐淮忱执意将珞柒囚禁在这里,还真没有人能奈何。
临走之前,檐淮忱问了一句:“她现在的身体,能同房吗?”
他这么一本正经地问这种话,倒是让沈桁狠狠惊了一下。
刚喝进嘴里的酒,直接呛进了喉咙里,差点没呛死他!
沈桁忍不住咳了几声。
在自家尊主不善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只要你别太过,没什么问题。”
得到想要的答案,某人一秒都没留,直接瞬移去了御绥阙。
御绥阙内。
珞柒正盘膝在榻上调息。
檐淮忱既已无恙,她也不需要再耗损神魂搜索他的下落。
外界怨魔樊戟虎视眈眈,她需要尽快恢复神力。
檐淮忱进来的时候,珞柒还在冥定中。
加上他刻意收敛了气息,珞柒也没注意到他。
等她结束冥定,正要睁开眼时。
一股强势的力道压了上来。
她视线还未聚焦,檐淮忱就压着她手腕,吻了上去。
珞柒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微凉的手掌压着手腕的力道不知何时松开。
檐淮忱手移到她腰带上,用力一扯,轻纱薄裙顿时散开。
与此同时,一层强劲的结界笼罩在了整个御绥阙内外。
御绥阙外面。
香茗和越闽并排站在殿前。
看着面前紧紧关闭的主殿殿门。
香茗表情渐渐变得麻木。
她双手抱臂,盯着前方没有任何动静的御绥阙。
“越闽,你要是没有事情干,你就自己守在这里,你拉着我一块在这傻站着是几个意思?!”
自从上次在御绥阙外面候了整整三天,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踏进内阁半步,别说服侍小殿下,她连嘉钰殿下的面都没见到,
自从那一次之后,香茗就坚决不同意再在这里当只会喘气的柱子。
直接找了个机会溜回了她原本的地方。
可奈何没消停几天。
越闽又找上了门。
他连理由都是跟上次一模一样。
——尊主和小殿下同寝,你是女子,进去服侍方便,赶紧去御绥阙等着。
越闽跟在尊主身边的时间久了,耳濡目染,将尊主那套霸道强势的性子学的有模有样。
根本不等香茗拒绝,就直接凭借着他修为比香茗高,拎着人家衣领,跟逮小鸡似的,就将人抓到御绥阙来了。
越闽看着四下除了他和香茗,连只会喘气的生物都见不到的庭院,他心虚地咳了声。
低声嘀咕道:
“尊主肯定需要人伺候,要是他再和小殿下吵架发脾气,你在这里,好歹能帮我分担一半火力。”
香茗:??!!
他娘的!
这狗东西!
香茗脸色绷紧,二话不说。
直接伸手在古树上扯下来一根树叉子,抓在手里,就追着越闽抽了过去。
也幸好檐淮忱设的结界是双向隔音的。
不然就外面香茗和越闽两个打得热火朝天的样子,估计能被某位尊主扔出灵域去!
御绥阙内。
榻中央,女子如一条搁浅的鱼,红唇张阖,呼吸急促而紊乱。
黑色如瀑的青丝散落寝被上,发尾被水汽晕湿,有几缕沾在了潮红的脸颊上。
檐淮忱勾起那几缕发丝,缠绕在指尖细细把玩。
滚烫的吻顺着颊畔缓缓向下,最终落在微启的红唇上。
***
翌日。
水云境。
沈桁和余池正在下棋,外面进来一个灿若春华、皎如秋月的女子。
瞥见这抹红色身影,沈桁眼角一动,下一秒,视线从棋盘上收了回来,抬眸望去。
月挽舒展着胳膊走过来,迎着暖洋洋的日光,掩唇打了个哈欠。
沈桁眉头上挑,眸中神色泛起几分波澜。
指尖还未落下的棋子,直接扔进了棋罐中。
“沈桁,晏宸呢?”月挽边走来,边问道。
看到月挽,余池笑了笑,起身对二人道,“你们先聊,我去看看余欢什么时候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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