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叹了口气,想起好友和陆屿领证的事,叶羽柠怅然道:
“晚晚,陆屿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且不说生在豪门的子弟,心思都比海深,单说他常年混迹风月,绯闻不断,就不是共度一生的良配。”
苏宛辞常年待在国外,对湘城的事自然不了解。
可叶羽柠从小到大一直待在湘城。
又从事记者工作。
自然清楚陆家这位大少爷的性情。
——生在豪门望族,又是唯一的继承人,根正且苗红。
可偏偏,这位大少爷心思全然不在家族事业上。
游迹风月,常年桃色绯闻不断。
可却又只走肾,从不走心。
身边的女人,除了影后纪棠,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待够半个月的。
叶羽柠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仗着几分姿色,想凭着肚子里的孩子上位,逼着陆屿娶她。
当时那件事闹得很大,甚至那女人还引来了很多记者,整个湘城都沸沸扬扬的。
舆论声波不断。
那时叶羽柠恰巧也在,麓晟集团门口,无数摄影机面前,陆屿睨着跌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只冰冷地说了一句话:
“想进陆家,做陆家的女主人,凭你,也配?”
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女人没想到陆屿会将话说得这么直,顿时脸色煞白。
后来,不知陆氏动用了什么手段。
仅仅过了半天,那个想凭孩子上位的拜金女就在湘城彻底失了踪迹。
就连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任何消息,都再也搜不到半分。
叶羽柠还未从记忆中回神,耳边就传来了苏宛辞的声音:www.
“柠柠,你想多了,我从未想过要跟陆屿长久下去。”
叶羽柠抬头看过去。
苏宛辞继续道:
“傅景洲想把我变成任他掌控掠夺的金丝雀,整个湘城,唯一能让他忌惮几分的,只有陆家,所以陆屿是我唯一的选择。”
根本不涉及情爱,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这样也好。”
叶羽柠喝着咖啡,问苏宛辞:“那你接下来就安顿在湘城了?”
“暂时待在湘城。”
顿了片刻,苏宛辞补充道:“我和华林医院签了三年合约,这三年里,估计都要待在这里。”
叶羽柠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三年之后呢?”
“三年之后……”苏宛辞摩挲着杯沿,浓而卷长的睫毛落下,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
“那时候我父母和傅景洲父亲之间的事,估计也已查清,到时,我便打算离开湘城,重新回到国外。”
从八年前开始,整整八年,苏宛辞一直待在国外。
对她来说,国外远比湘城让她有熟悉感。
苏宛辞转头看向窗外。
这片繁华的城市,对现在的她来说,能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陌生。
湘城明明是她出生的地方,却再也找不到任何家的感觉了。
十五年前,她对这里的慰藉是父母。
十五年后,一直到一周前,对她来说,这里有傅景洲。
可现在,一场荒唐大梦骤醒,恍然发现,这里于她,只剩下了身处异乡的陌生。
***
包厢。
陆屿拿着车钥匙,起身要离开。
沈铭贺及时开口:
“陆屿,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和傅景洲对上,他们之间八年的情谊牵扯,就算你和苏宛辞领了证,也没必要……假戏真做。”
听着这话,陆屿勾着钥匙扣,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旋。
他脚步停下,嘴角勾勒出一分妄然与森冷。
“铭贺,你觉得是我会怕傅景洲,还是陆氏会怕他傅家?”
这话听起来狂妄,但所有人都清楚。
陆屿有狂妄的资本。
不管是他,还是陆氏,都不畏惧傅景洲和傅家。
旁人或许不敢招惹傅景洲,但陆屿和陆氏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陆屿抬步走了出去。
陆屿离开后,程逸舟看了眼缓缓关合的包厢门,回过头,有些不赞同地看向沈铭贺。
“铭贺,陆屿和苏宛辞之间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沈铭贺轻叹,“我只是觉得,傅景洲现在是湘城首屈一指的商界权贵,能从一无所有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可见那人城府之深、手段之狠。”
沈铭贺:“如果陆屿只是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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