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浑然不知周瑜已经带着主力大军撤走的伊稚斜,仍旧抱着夺得头功的心思带队深陷敌阵。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面对四面八方围堵而来的黑甲他全然不惧,身先士卒,视死如归。
“哈哈哈...所谓的黑甲无敌也不过如此嘛,要我看,在坐的各位包括那个姓张的都是弟弟。”
“将军,那厮竟然把您当小学生侮辱,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哼,他以为俺老张还是千年前那个莽夫吗,随便骂两句就会破防?呵呵,幼稚鬼!”
张飞勒住缰绳,回首道:“城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援军何时能到?”
“回将军,大军即将整训完毕,圣女大人得知城外贼军来犯后已命骠骑营出击,片刻便到。”
“噢,是去病来了啊!”
听说是霍去病麾下的骠骑营来了,张飞难得的笑出了声。
“去病是自家兄弟,有他来驰援我,定能保我军无恙。”
援军马上就到,张飞心里也就有了底。
之前他一直担心伊稚斜背后藏着把刀子,所以一直克制着,始终不敢贸然出击。
可现在不一样了,霍去病的大军片刻就到,他也就能放心去看看,伊稚斜到底给他设下了什么圈套。
于是乎,张飞高举长矛,气势汹汹直指伊稚斜。
“传我军令,全军追上那瘪犊子,给我弄死他!”
“是!”
“张将军有令,追上那瘪犊子,弄死他!”
“张将军有令...”
一茬接一茬的传话很快传遍了整个战场。
酣战中的伊稚斜听得一愣:“瘪犊子?是说我吗?好话坏话?”
一时分不清其中含义的伊稚斜,稍稍愣神的功夫,这才发觉周围的黑旗兵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全部朝着他所在的方位围杀过来。
“算了,不管了,权且当这厮是在夸我吧。”
伊稚斜拽动缰绳,扭头就跑:“传我令,撤,快撤!”
“撤?”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打了!”
一听说撤退,那些早就无力再战的匈奴残兵,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挥鞭就跑。
有不少人甚至一度超过了伊稚斜,扬起的沙尘差点没把他给当场埋了。
...
阴藻地
奉命埋伏在这里的八万匈奴骑兵早就严阵以待,就等着伊稚斜将追兵引进包围圈。
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碍口黄沙漫天、马蹄声碎,赫然正是伊稚斜率领的千余溃兵已到。
“所有人准备,将军已到隘口!”
埋伏在阴藻地里的八万匈奴骑兵当即抽出战刀,随时准备冲击。
嘟~嘟嘟!
恰在这时,右侧沙丘地上忽然响起阵阵号角。
乌泱乌泱的披甲骑兵马踏而来,锋利箭矢如骤雨般倾泻而下。
尚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那面绣着‘霍’字旗,神出鬼没的骑兵已经来到阵前。
那些人怒目狰狞,宛如凶恶的贪婪死神,手中高举的利刃无情斩落。
“霍、霍字旗?”
见此情形,埋伏在阴藻地里的数万匈奴人身躯顿时为之一震。
如此熟悉的噩梦,就好像昨天才刚刚经历过一样清晰。
“是霍去病,是冠军侯!”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立刻引得齐整的队伍出现大规模骚乱。
八万严阵以待的匈奴人,竟然在骠骑营靠近的一刹那慌作一团。
两千年前惨败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如今霍去病重现,无疑是再度勾起他们心里的恐慌。ωWW.
霍去病已然成了他们所有人挥之不去的噩耗,与他作战,再无人撑得起勇气。
“传我军令,凡敢犯我地府者,皆斩!”
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霍去病一马当先,抬手间便有十数名匈奴人被斩落马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冲阵,为什么?”
好不容易将张飞引进包围圈的伊稚斜一下子慌了!
自家骑兵竟然为战先乱,整个埋伏圈都彻底乱了套,再想组织起有效的进攻显然已经不可能。
“该死,又是这个霍去病,他怎么总跟我过不去?”
看到沙丘上扬鞭驰骋的霍去病,伊稚斜那是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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