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益铁青着脸,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
他的专职司机迟疑了一下:
“方总,嫂子追过来了!”
方士益脸上的肌肉跳了几下,面色狰狞的吼道:
“我让你开车,是聋了吗?”
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扭曲的面容,司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说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加长版的黑色奔驰缓缓启动,在章馨追到之前,拐上了大路。
气喘吁吁的章馨站在路边,指着远远离去的汽车破口大骂。
虽然听不到她骂的什么,只不过从那气急败坏的表情上,也能猜到她的心情。
司机不敢吭声,专心盯着前方的路。
方士益长长吐了一口浊气,似乎想要把胸中的郁闷,用呼吸的方式都吐出来。
能做他的专车司机,必定是心腹中的心腹。
对于方士益的事,也是知之甚详。
看这架势,应该是方总在外面有人的事儿,翻了车。
嫂子刚刚追出来,是来兴师问罪。
车内很安静,只有低沉的发动机声,有节奏的传过来。
转过一个路口,方士益突然开口道:
“老墨,我平时对你怎么样?”
司机心里一沉:
“方总,您对我当然没得说,比爹妈对我还要好。”
方士益神色不停变幻,胸中在纠结无比:
“那……我有个活儿要交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满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容不得司机拒绝。
他心里也清楚。
要是拒绝了方士益,就是彻底得罪了他。
不要说会不会失去信任,就连这份安逸稳定的工作,都很可能泡汤。
“方总,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我老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方士益慢慢点点头:
“倒是不用那么严重。”
眼睛里的光芒变得坚定下来,他终于拿定了主意。
“老墨,我要你想办法查一下,方让……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司机老墨心里一惊,手上抖了一下,奔驰车晃了晃。
惹得后面原本打算超车的驾驶员,从窗口探头出来大骂。
老墨却顾不得跟人争吵,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方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方总,您是说……最新兴起的那个dna亲子鉴定?”
方士益面色凝重,双手用力握拳:
“不管什么a也好,你必须将这件事给我搞清楚。”
自打张信在儿科诊室里,无意中戳破方让的长相,有几分跟钟新建相似之后,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方士益心中生根发芽。
要是不搞清楚这件事,他睡觉都睡不好。
难道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是个赝品?
老墨偷偷松了一口气。
还好方总让自己去做的,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只是这个亲子鉴定,却也不是好做的。
万一结果不是他的孩子,这么丢脸的事儿被自己知道了,方总还不得给我穿小鞋啊。
不过方总将这么私密的事交给我,是拿我当成了自己人。
老墨心中患得患失。
方士益面无表情,靠在座位上,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假寐。
其实他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好个张信,居然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的心彻底乱了。
真是好手段。
在没有十足把握对付他之前,不能暴露自己的敌意。
张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方士益彻底恨上了。
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
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成为朋友。
方士益这种人,也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
张信现在正苦着脸,抱着孩子站在原地,看着徐有容和苏以,像一对老朋友般聊得火热。
张信的脑袋整个是懵的。
他到现在也想不通:这两个女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还有,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话题啊!
从化妆品到鞋子,再从丝巾到包包,最后聊到首饰。
小小的徐天赐,在亲爹怀里拱来拱去,偶尔抬起头,爷俩儿大眼瞪小眼半晌。
实在闲得无聊,徐天赐搬起自己的小脚丫,用了一个高难度的一字马动作,朝嘴里塞去。
这孩子,一个看不住,抓起东西就朝嘴里塞。
张信第n次阻挡了他的努力。
徐天赐黑葡萄般大眼睛,对着亲爹用力的眨了眨,接着锲而不舍的继续努力抱着jiojio朝嘴里塞。
救命啊!
这种小屁孩儿,咋这么难搞。
张信宁可跟索伦森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想做这个奶爸。
看着犹如闺蜜般在热聊的两个女人,张信明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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