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在看到刘寒月那一刻就蹙起了眉头,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祖宗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儿,那日江辞从她手里擒获拓跋嫣,想必刘寒月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厮一定会找机会寻仇的。
柳文娘好奇询问。
“闺女,你认识这位姑娘?”
晏殊如实道:“她就是前段时日绑架女儿的人。”
晏二生、柳文娘和晏文、晏武都不约而同蹙紧了眉头。
当时殊儿被人掳走后,江辞前去营救她走的也十分匆忙,他们只听说掳走殊儿的是个女子,没想到这个掳人的劫匪胆子真大,竟然还敢出现在他们面前。
晏淮是见过刘寒月的,故此并未像晏家其他人那般惊愕。
只不过,他很好奇这个刘家大小姐为何总是纠缠他家小妹?
刘寒月轻轻挥了挥飘落身上的雪花,踩着积雪缓步走上前来。
“姐姐好生无情,当初将我一个人留在西北大营,就不怕我被人欺负吗?”
晏殊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这种腹黑狡诈、城府极深的人,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
这位刘大小姐真就是一朵纯纯的黑心莲。
晏殊还未说话,手腕被人一把攥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江辞拉到身后,用他挺拔的身体遮挡了刘寒月虎视眈眈的目光。
“此处已经住满了人,刘小姐还是请换个地方投宿吧。”
刘寒月唇角微勾。
“我今日若非要住在此地呢?”
江辞朝人群扫了一眼:“那就看刘小姐自己的本事了。”
他也想瞧一瞧,这个队伍里有谁会不知死活站出来给刘寒月腾地方,也好趁此机会将这群垃圾清理出去。
刘寒月吩咐道:“南枝,拿些银子来。”
“是,主子!”
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走到刘寒月身旁,双手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奉上。
刘寒月伸手接过,桃花眼扫向四周的村民。
“谁愿意腾出一间房屋给我,这荷包里的银子就归你们了。”
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
若是其他季节的话,他们二话不说麻溜就能将房屋腾出来,随便在外面将就一晚便是。
可如今天寒地冻的,外面还一直飘着雪花,那种刺骨的寒冷他们已经亲身体会过了,裹着棉被在寒风中等待着熬过漫长的黑夜,那种痛苦的经历至今想起来都觉得骨头发疼。
再者,他们明显感觉出江辞不喜这位刘姑娘,若他们给刘姑娘腾出房间无疑是得罪了江辞。
衡量再三后,人群里迟迟没有人吭声。
刘寒月轻晒一声:“看来是银子给的不够多,南枝,再拿银票过来。”
南枝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虽然有钱,但也不能这么败家啊,侯爷和大公子向来节俭,怎的主子如此奢靡成风?
虽然肉疼,南枝还是从怀中摸出一张五百两得银票。
刘寒月举起手中的银票:“这些可够?”
李村长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刘寒月手里的银子,那荷包鼓囊囊的,里面少说也有百两银子,再加上那张五百两的银票就是六百多两纹银啊。
有了这六百多两银子,就算离开杏花村的队伍又何妨?他们一样能安安稳稳到达信阳府。
今后靠这些银子,他不仅一路能吃香喝辣,届时衙门落户的时候他们还能买田买地。
“我们愿意给小姐腾房子。”
李村长满脸掐媚的走上前去。
刘寒月冷淡的扫了李村长一眼。
“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将房间腾出来。”
“是是是,我们马上给您腾地方。”
刘寒月将银票和一袋银子丢给李村长,目光挑衅的朝江辞瞥了一眼。
这时,北海村的其他村民站了出来。
“村长,咱们是一个村子的,这好事儿可不能你们一家独占了,六百量银子多少也要给咱们村里人分一些吧?”
“就是啊,你们那间屋子里住的全都是你们自家人,原本那屋里明明还挤得下人,你仗着是村长的身份硬是把我们赶出来挤在别的屋子里去,这房屋可不是你们一家专属的,大家都有份。”m.
“对,咱们整个北海村的村民见者有份才对。”
“村长,你这是假公济私,这房子可是几个村子一起分配的啊,你凭什么自己做主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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