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干承基,这四字就能把李泰给吓着,李泰自从第一次遇上纥干承基之后就打造了贴身软铠,时刻不敢离身的穿着,睡觉都睁半只眼睛。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一个东宫侍卫不好好在东宫呆着,跑到洛阳来干什么?不管李承乾让他来干什么,肯定都只是个幌子,真实的目的一定是奔着自己来的。
李佑刚造反,李承乾马上朝自己下手,他是真不怕把父皇气死。他真以为没有了自己,他的太子之位就稳了,做梦吧,上有李恪,下有李治,你李承乾都不是对手。
李恪有文武才,又有前朝旧臣的维护,一旦风云动荡,说不定是谁的机会。李治有君宠在手,不只阿爷,现在连舅父也是倾向于他的,他的机会远大于李承乾。
李泰越想心越冷,心底里暗暗的冷笑,李承乾是真的蠢,如果他好好的,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他朝自己动手,就是给对手送罪证,无论成败他都一样是注定了铁案难翻,等于是亲手把自己的头颅按到了铡刀之下。m.
小黄门子弯着腰等回音,这屋子里就安静的像没人似的。李淳风看李泰一眼,发现他脸色很冷,不知道他是跟纥干承基有过节还是怎么回事,于是他轻咳一声,提醒李泰。
“哦。”李泰收回思绪,开口对小黄门子说道:“让他偏殿候传。”
“是。”小黄门子后退三步,转身走了出去。
“你是怎么了?”李淳风笑呵呵的看李泰,他这表情明显有点紧张。
李泰没回答他的话,而是一摆手:“你们都出去,房门十步之内不许有人。”
“是。”屋里的宫女和小黄门子应了一声,全都退了出去。
静静的听门外没有了声息,李泰绕过桌子,走过来跟李淳风隔着一个方几轻轻的坐下,他小声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觉就觉得他来者不善。”
“直觉有的时候很灵,不过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李淳风微微一笑,轻声的说道:“你既然有了防范心,他就没有成功的可能了。”
“我不想一直防范,我想给他个机会。”
李泰知道纥干承基这次前来肯定是有别的任务,行刺没有先报上姓名,大大方方当面行刺的。但是如果自己给他个机会,他很可能就会把握住。
李泰紧张兮兮的看着李淳风,李淳风思索片时,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个倒是可以,不过现在不行。他应该也是来寻找机会的,他刚到机会就来了,他敢把握吗?”
李泰想想也是,机会给的太明显就没有作用了,眼瞅着是陷阱谁会往里跳?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这事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李淳风淡淡一笑:“不在乎饵的话,鱼好钓。”
李泰使劲白了他一眼,李淳风出去把人给叫了回来,顺便让人把纥干承基给带了过来。
纥干承基略低头,目不斜视的走进屋,规规矩矩的拱手一揖:“纥干承基拜见四殿下。”
李泰笑微微的看着他,说道:“免礼,太子殿下最近可好?”
“还好,只是偶尔足疾发作的厉害,太子差我前来,就是问问廉神医能不能回京一趟。”
“我正要问这事呢,最担心他足疾发作。”李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唉,廉老先生前几天染了风寒,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不如你过去看看,要是能走,我送你们回京,要是不能走,你就多住几天。”
“是。”纥干承基低头一揖,只应了一声,没动地方。
李泰给旁边的小黄门子丢个眼色,小黄门子上前一伸手,礼貌的对纥干承基说了声:“请。”
纥干承基急忙转身往外走,客气的对小黄门子说:“有劳了。”
“份内的。”小黄门子引着他穿庭越院的走了。
李泰把他打发走了,自己也走了,坐上轿子奔洛阳宫去了,他直接就在洛阳宫住的,第二天一早便举行了就任仪式。
仪式很简单,就是把洛阳的高官都叫过来,点着名的进入指定的宫殿,宣布一下洛阳现在是陪都了,告诉大家李泰就是咱们第一任的东都留守司。
当官的人嗅觉都灵敏,这个事不用说也都早就知道了。那么以后我们的工作有哪些变化呢?
零变化,因为李泰就任后下达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东都这个功能先暂停一个月的,考虑到有七成的官员都是刚到洛阳的,给大家点时间熟悉一下工作环境,适应一下角色转换。
大家感动的都差点哭了,这个四殿下太体贴了,本来就是新官上任正手忙脚乱呢,这突然一下洛阳城又变成陪都了,太多事抓不着头绪,这给时间适应实在是太好了。
李泰才不是体贴他们,李泰是急着回家看爹,天塌地陷他都不在乎,老爹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必须陪在身边。
就任仪式一结束,李泰就快马出城了,这次他不是自己一个人走的,他带了一百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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