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杯。
“赔你一颗糖!”
转身,荣惜脚步轻快地走出餐厅。
“我吃饱了,去换衣服。”
目送她离开,宁慎收回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
脸一沉。
“不是让你,把所有东西收起来的吗?”
管家垂着脸:“对不起,先生,我把衣服忘了。”
“还有别的吗?”
“应该是没有了,所有的照片、油画……全都收起来了。”
宁慎拧着眉。
“出去!”
*
*
后院衣院间。
荣惜的手指,轻轻抚过架子上的衣服。
刚刚没仔细看,现在她才发现,架子上的衣服,竟然全是旗袍。
这家伙是多喜欢女孩子穿旗袍?
左右看看,最后,荣惜挑出一套淡米色改良款的小旗袍穿到身上。
旗袍是立领款,刚好可以遮住颈上、锁骨处的痕迹。
衣服如量身定制,刚好合身。
荣惜站到镜子前,左右看看,满意地点点头。
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下脚步。
奇怪……
为什么会觉得,这件旗袍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传来宁慎的声音。
荣惜顾不得多想,拉开门走出来。
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抬臂在他面前转一个圈。
“好看吗?”
“恩。”宁慎抬手帮她理开几丝乱发,“你很适合穿旗袍。”
所以,他准备的全是旗袍吗?
荣惜回他一个白眼,手臂却伸过来,挽住他的胳膊。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展厅,再晚估计要堵车。”
事实上,二人出来的还是有点晚了。
兴城的紫砂壶,驰名全世界。
前往艺术节展览中心的路上,一大早就已经车满为患。
平常一个小时的路,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
等到二人终于来到展厅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
荣惜带着宁慎转了几个摊位,看着架子上的紫砂壶,只是摇头。
哪怕是所谓的精品,在荣惜看来也不过就是些大陆货。
这种东西给宁奶奶做礼物,实在拿不出手。
二人一起走出展厅,荣惜主动建议:“要不……我带你去我外公那看看吧?”
尽管荣惜表示不用客气,宁慎还是准备了一些礼物装到车上。
因为老宅拆迁,荣惜外公现在已经搬到郊外。
在临山临水的半山腰上,建了一座私宅。
既是住所,也是老人家做壶的工作室。
二人赶到的时候,门外的停车场上已经停着一辆车。
车牌是江开头,看来也是江城来的车。
荣惜外公裴岸南是紫砂名家,常有人幕名前来求壶,荣惜也没有觉得意外。
两人下了车,宁慎提着礼物,荣惜带头走进客厅。
裴岸南的助手兼工作室的经理唐迟,刚好从后院出来。
看到她,笑着迎过来。
“荣小姐,刚刚裴老还在念叨您呢!”
“这是我朋友宁慎。”帮二人简单介绍,荣惜将宁慎让到椅子上坐下,“外公呢?”
“来了一位客人,在后院制壶室聊天呢。”唐迟捧过热茶,“我去告诉老人家一声。”
“不用,我去吧。”荣惜站起身,向宁慎眨眨眼睛,“等我一下,很快回来。”
好久没来看老人家,荣惜也想给他一个惊喜。
留下唐迟招待宁慎,荣惜轻车熟路地穿过廊道来到后院。
挑开珠帘走进会客厅。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客人,放下茶杯转过脸。
四目相对。
荣惜眉毛一皱。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