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
可如何跟过去切割?四爷没法自己去操作这个事。那咱就自己便可以了。从来没想过用林双朝的关系,也从来没想过林双朝会动用他的能量却办这件事。
吴秀珍偷偷问桐桐,“要是如此,咱家还是挣的少了吧?”
挣的再多也没想着留那么多给子孙,其实所得差不多的。
吴秀珍想了想就点头,“也对,钱多了是祸不是福!既然得的差不多,那你爸说的那个事……是不是更好一些?难得你爸肯为儿孙筹谋了……不过你们现有的厂子怎么办?”
好办!那边已经建的差不多了,可以一并卖给机械厂。没有钱没关系呀,可以在郊区划拉一块地,地怎么用是以后的事了,横竖给地是吃不了亏的。
还就是这么处理的,把现有的厂子置换给机械厂,换取了郊区一大片土地。
而后,四爷以技术能力,被当做特殊人才重新纳入农业机械厂,出任厂长一职!
育蓉简直无法理解,说桐桐,“你知道现在人人都在想着法子下海经商挣钱的吧?可你们呢?啥都听爸爸的!爸说的都是对的?我看呀,爸就是被你们给惯的。你是不是不识数呀,四海知道只凭着那一项技术,你家能挣的数不过来吧!可那机械厂都快倒闭了,爸叫四海去?什么意思呀?拿自家的去贴补公家的?这么做于你们而言,有什么好处呢?他这个人,沽名钓誉惯了!这么来一下,怎么着呀?咱爸是不是又快高升了呀?踩着你和老四的肩膀,扶摇直上……就没见过这般自私自利的爹!”
别说育蓉这么说林双朝了,便是老家那边难道没人说?
大家根本就无法理解这种逻辑!为什么好端端的,自家的厂子不干了,去了快破产的企业里干去了。那地方能发的下来工资不?
谁不说老四被坑惨了。
有人都念叨到金印耳朵边了,“……莫不是孩子叫人给哄了?也是,提防谁也不能提防老丈人呀。你看看这个事闹的!厂子在自家手里,那每天赚的,钱哗啦啦的往家里流,就跟扫树叶似得。现在呢?”
金印晚上躺下,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杨淑慧哼了一声,“那些话你别听!啥也不知道就瞎扯淡呢。老四那是吃亏了不言语的性子?不说老四,就小桐,谁想欺负一下老四试试看?那是一丁点亏都不吃的,除非她乐意。这必是有咱看不透的事在里面呢。一个能挣了那么多钱回来的人,又不是傻子。这里面要是没啥好处,老四和小桐指定不干。”
金印翻身转过来,“我知道……我咋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呢?他老丈人提携他……他那个过往呀,不是这么个谁看了都觉得是个坑的地方都不好安置。咱懂的不多,就是觉得吧……他弄的那东西都是铁呀钢的,这玩意从古到今……啥时候是彻底放开的?村里这些人想不透的,可我这心里隐隐的是有些明白的……人家老丈人不是坑老四,是替老四想的远,怕有个闪失,想给孩子一条稳妥的路子!现在厂子亏损是不错,但技术带去了,这就亏损不了了。挣了钱了,起死回生了,老四就站住脚了!是这个道理不?”
可不就是!
杨淑慧就说,“趁着天气好,我想多晒点酱豆。多买点豆腐,晒点豆腐干。下次给老四捎带着去!不光是小桐和孩子爱吃,老亲家那边也挺爱吃的。”
金印就叮嘱,“明儿给小桐打个电话,就说……咱没多想,也多谢亲家啥都帮着想到了。咱是亲爹妈,那边也是亲爹妈,亲爹亲妈是不会看着孩子吃亏的!”
好!杨淑慧第二天果然就打了电话过去,吴秀珍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亲家母在那边说,“别管谁在你耳朵边嘀咕啥,你都别信。小桐呀,你爸肯定不会害你跟老四,我们可信这一点了。只是我们见识少,可能看的没有那么远。你们的事上,我们干着急却没法子。你爸肯为你们操心,我们是感激不尽。”
桐桐就笑,“放心吧,将来所得并不少。”
挂了电话,吴秀珍叹气,“你看,连你公公婆婆都知道,你爸必是不会害你们的。可是你二姐呢,她不信!我现在也不知道,她连亲爹亲妈都不信,她能信谁?”
金明明靠在沙发上叹气,老气横秋的:“父母之为子女,则为之长远计!姥爷想的是长远的事,姨妈想的是眼下!”
吴秀珍马上就道:“你看,连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
她一熊孩子,知道什么呀?!
林雨桐瞪金明明:“作业写完了吗?又出溜下来干嘛?”怎么那么爱跟大人搭茬呢?这话说的,不是撺掇的你姥姥收拾你姨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