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段时间有了足够的放松,秦绝注意力再回到演技上,反而处理得更加得心应手。
一些浸入派演员也会采取类似的方式,在演完一部作品后通过隔绝表演、角色等强硬的方式让自己从状态抽离出来,不再受到演戏时的影响。
这个过程根据每个人体质与情感敏锐度的不同有所区别,历史上有许多演员经历过漫长而残酷的角色脱离期,更有很多人一生再没走出来,即使是演了下一部戏,也多多少少带着上一个角色的影子。
秦绝先以哭戏练起。
自从她学会感情驱动型的流泪后,再回头观看一些著名的悲剧,就能更深刻地体悟到当时人物的心情。
或隐隐啜泣,或皱眉敛泪,或嚎啕大哭……单单一个“哭”字,在表演上就有许多可能。
一夜过去,秦绝瘫在床上,重重地哼唧一声。
影视空间里的练习不会影响到身体,但在心理作用下,双眼仍会有哭了一整晚的错觉,异常疲惫。
默数五秒后,秦绝睁眼起床。
洗漱、吃早餐、拎包出门,没有拖沓和偷懒。迎着晨光,莫名有种自己成了上班族的错觉,早七晚八的那种。
这么一想,工作时间还挺长。
决定了,今天多蹭一会儿健身房和练习室。
秦绝笑眯眯地打着算盘,来到杨柳娱乐。
“千色”和“不是灰”都起了大早,秦绝没给他们安排具体的训练日程,这群孩子便沿用着之前的时间表,先是分散练习,错开琴房的使用时间,之后合在一起排练。
乐器上,公司有专门的老师,许多知识点和技巧不必麻烦秦绝再重复。今天她除了验收作业外,还有别的打算。
露脸打了个招呼,任孩子们自行练习,秦绝便毫不脸红地直奔健身房。
一个上午匆匆过去,转移到备用练舞室的秦绝刚复习完一套舞蹈,扯起背心下摆擦了擦渗汗的鼻尖。
这段时间,随着适当的健身和锻炼,她身材已经彻底恢复,曲线流畅,腰腹紧致,能瞧见薄薄一层腹肌,却又不至于到肌肉壮汉的级别,充满了恰到好处的东方式美感。
一转头,秦绝看见时晏和祁霜同时扒在门边露出脑袋,遂放下背心问道:“怎么了?”
“老师一起吃饭吗?”时晏挥挥手,笑容爽朗又可爱。
“嗯。”
这几个小孩对她虽有敬畏,却没到害怕得不敢见人的地步,还不错。
秦绝笑了笑,带上还剩一半的矿泉水跟他们走去食堂。
别的不说,一行十人齐刷刷地路过,中间拥簇着一个秦绝,观感上迷之嚣张,仿佛什么大佬出街。
“呜!我也想看老师的腹肌!”是邢羽菲的声音。
“……”秦绝。
这群小丫头,窃窃私语的动静未免太大了点。
杨继晗:“什么!我也想看!”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秦绝额角一抽。
杨柳娱乐的食堂有两个,一大一小,普通员工和艺人分开就餐。说是艺人,其实公司里出道的几个歌手和演员都常在外跑通告,已经很少回到公司,也就岑易偶尔会过来吃饭,顺道接柳华珺回家。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包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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