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因为给你吹头发?”
俞寒摇摇头,掀开他的短袖,将头往里面钻,洛林远按着衣服,却只能隔着衣服按到这人的后脑勺:“别闹啊,我还没洗澡。”
俞寒不说话,专心在他衣服里作乱。
很快洛林远双腿就开始发抖,背脊佝偻着下压,却又因为前方是倍受刺激所在,不知到底该往前往后。
上半身失守,下半身也没多好,很快他整个人就被剥得光溜,被俞寒压/在床/上,即将饱餐一顿。
洛林远仍不放弃:“芋圆和阿姨都在旁边,我还没洗澡。”
重点在后,洁癖不能忍,前面的话,最多他叫得小点声。
他看到了那截舌头,沾着浴后的水蒸气,缓慢地顺着腹部往前走了圈。
满目都只剩那抹绯红。
将他整个人弄得紧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骨气,软着腰从了。
床先是小小地响,慢慢地晃,很快就挡不住动静了,还扯落了一张毯子。
那毯子是俞寒和芋圆在宜家挑的,白绒绒的毛,布置在床尾,本来是为了好看,现在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功用。
柔软,耐脏。
最终俞寒还是放他去洗澡了,在将他彻底弄脏后。
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足后的俞寒还有精力处理了两个钟头的公事,集中力比往常还要好。
忙完公事,上床搂人,就是一夜好眠。
也不知道洛林远什么时候才能搬到他家中,他想要一直睡得这么好,怀里搂着想抱的那个人。
这样的好心情持续了几天,搞得俞寒公司的人都警惕起来,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老板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过。
俞寒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见情况不忙,便准时上下班,去送孩子到爱人身边学画画。
周末来临时,总算想起了关念在电话里的警告,他换上一身沉稳的衣服,买了礼物,驱车前往关家。
与关家来往的这几年,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毕竟当年确实受过关朔风的照顾。
关朔风处理过他在拘留所的事,也安排过外婆转院。只可惜后来他们通话见面的事,无意间被外婆发现,从来疼他的外婆气狠了,还打了他一巴掌。
外婆坚持要出院,拒绝关朔风任何帮助。徐小晓和京琳都来帮他忙,他那时要上学,两边跑,又遇上了洛林远休学失踪,险些没撑住。
关朔风对他说,就算考不好没关系,他可以送他出国镀金,关家有这个本事,只是需要他以后回来家里帮忙。
在大一的时候,他第一次去关家吃饭,便看见了那个曾经来找过他麻烦的男孩。
关念站在旋转楼梯上,阴郁地瞪着他,嘴唇惨白,很快便掉头跑了上楼。
关念很讨厌他,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更早的时候,还是初中的关念找了几个同伴围住了他,嘴里说着是因为他女朋友,所以来找他麻烦。
实际后来知道关念原来是关念后,俞寒才明白,根本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亲情。
关念这个正房厌恶他这个私生子,又干不出多坏的事,拿着钱砸他,让他纹一个lady,用作羞辱,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甚至还拍了视频。
俞寒看了眼周围的人数,都是一群穿着好鞋,戴着好表,拿着最新款手机的小孩。不是不能突围,只是想走必定要动手。他将人打了,对方有钱有势,是他倒霉。他不揍人,照样也离不开。
让他选赔钱进拘留所,外婆还在医院,这可不行。
因此他便纹了,还有五千块拿,其实也没什么。
大约是他的态度过于顺从,反应过份平淡,那群小孩面面相觑,都觉得没达到目的。
关念更是不爽,他是来找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麻烦,怎么搞得他跟个散财童子一样,没意思。
他们那群人里面,便有个人走了出来,将烟熄灭在了俞寒刚纹好的纹身里,还挑衅地冲他挑眉,搡着他问:“不满意,想动手!你动的起吗,死穷鬼,软骨头,废物!”
俞寒疼得额头上都出了汗,他沉默地没出声。
那个人更乐了,招呼着身边的人,还喊关念:“我说你怕什么,这样一个废物,还不是想动就动的,你看他,我烫他都不敢躲,没用的孬种。”
眼瞅着其他人都要散烟点上,纷纷要在俞寒身上留下一个纪念性的疤。
关念叫了停,他说:“够了。”
关念眼神冰凉,厌恶地在俞寒脸上扫了圈。
他将书包甩在背上,先行离开了那家昏暗的纹身店:“没意思,走吧。”
走之前,他停了脚步,对俞寒说:“有些东西,不该你惦记的,就不要惦记。”
俞寒那时以为他说的是校花。
从记忆中抽离而出,俞寒被领进关家,仍是和多年前没有太多变化的摆设与装潢,关念从楼梯步步下来,竟冲他露出了一个笑。
关念身体好像不太好,唇色苍白,眼窝凹陷,眼神依然冷漠:“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