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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忱晔点了支烟,勾唇浅笑,笑意却没有入眼:“言棘,你又抽什么疯?”
她将餐费转给小白后,抬头:“我怕你温香软玉在怀,会把持不住。”
男人哂笑一声,似笑非笑的吐出一口烟,“不是要闹着离婚吗?还怕我找女人?”
“我不是怕你找女人,是怕你脏,你一天是我丈夫,就要履行一天的义务,你要是脏了,吃亏的岂不是我。”
顾忱晔紧咬着后槽牙,没忍住爆了句粗:“你他妈把我当会所里的鸭了?”
“你怎么能拿自己和鸭比呢?人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技术肯定比你好。”
言棘嗓音清冷,没有故意挑衅,而是端着一副就事论事的语气,但就是这样才更气人,他宁愿她是看不惯他,在估计刺激他。发
不要被她的话影响情绪,言棘就是个疯子。
虽然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但顾忱晔还是没忍住气,他倾身凑近过来,掐着她的下巴:“我看你每次被我上的时候,不都是舒服得哼哼唧唧吗?十次有八次都是你主动,你现在来告诉我我技术不好?”
顾公子一贯优雅,难得有这般粗俗的时候。
昏暗的光线及狭窄的空间,最容易勾起人心底的欲望,女人身上的淡淡香味混杂着烟味,瞬间变成了能催情欲的香。
他看着言棘,两人中间只隔了手掌长的距离,即便他讨厌她,不喜她,但也不得不承认,言棘生的极美,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让她看起来像极了那深山老林里吸食人精魄的妖精。
他的喉结滚了滚,晦暗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低头吻了上去。
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碰触到时,女人偏开了通脸:“你是打算当着你小女朋友的面,跟我玩车震吗?”
顾忱晔的动作顿住,抬眸朝着窗外看去,刚才和他一起的女人此刻正站在餐厅门口,一脸难过的看着这边。
他没有再继续,但也没有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就维持着这个看似十分暧昧的姿势:“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当着人的面找刺激。”
有次言皎皎去顾公馆找他,当时他和言棘去了顾家老宅,回来时看到可怜兮兮蹲在门口的人,她直接从副驾跨过来,坐在了他身上,当着言皎皎的面吻住了他,一边吻还一边把他衣服撕了。
当场把言皎皎气得哭着跑远了。
言棘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后才想起来这事,有些久远了,她已经想不来当时言皎皎的表情了,真是可惜,应该录段视频来纪念的。
想不起来言皎皎的凄楚模样,这让言棘有点怅然若失,她没什兴趣的往后一靠,和顾忱晔拉开了距离:“我累了,没心情。”
回顾公馆的路上,言棘睡着了,大概是睡姿不舒服,连做的梦都让人不好过,梦里全是血,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急。
她身体一动,猛的惊醒,大睁着眼睛看着车水马龙的前方。
顾忱晔被言棘的动作惊了一下,扭头看去,只见女人面色发白,汗如雨下,抓着扶手的手指骨节凸起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