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观的司空瑶见阿海和阿浪恢复了清醒,立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神情,我无法形容,有点像是羡慕嫉妒恨。
但在我的眼神瞟向她的时候,她又立刻朝我笑道:“阿莲小姐果然深藏不露,怪不得让上神如此费尽心机!看来鬼门这次还得仰仗你这净瓶呢!”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帮上一点小忙,不过这净瓶能吸收多少怨气我还不清楚,要不咱们一会先去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被怨气侵袭再去解决吧!”我微微点头道。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先别说白子墨是怎么把这净瓶弄到手的,就光这随便念的咒语能用上,都是件很奇怪的事。
净瓶现在已经停止盘旋回到我的手中,我拿着它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关键是它还像是撒娇的孩子似的在我手掌中扭来扭去,感觉要讨赏一样。
“这瓶子好可爱,竟然会自己跳舞呢!”司空瑶兴趣更加浓烈了,想伸手过来拿这瓶子。
我倒不介意给她看,可那瓶子却像认人似的,竟然一蹦一蹦的飞远了。
“嘿,竟然不让我碰,果然是有灵性的东西!看来阿莲小姐的身份怕是不一般呐!”司空瑶说着,自觉的收回了手,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只净瓶。
一想到这有灵性的东西竟然不排斥我,内心其实也挺澎湃的,只不过这短暂的澎湃过后,却是深深的疑惑。
我到底是谁?
到目前为止,我能得到的结论是,我是医门云家的后人,我的父亲是云烈,生母生死不明。
可就算我是医门后人,也不可能有掌控净瓶的能力的。
所以我一定还有别的身份。
只是这个身份可能有人猜到了,有人猜不到。
猜到的人不告诉我,猜不到的人就在这中间胡乱搅局。
搞得我现在都没什么条理了。
白子墨走到我身边,轻轻揽着我的肩说道:“它既然认你为主,你就可以随意驱使它,所以不管你用什么咒,它都会随你的心意而动。眼下你可以试着扩大范围,看能不能将溢到鬼门关的怨气全部收了!”
他说着,便领着我走出雅间,到了外面的大堂。
墨锦城和司空瑶仅随在我们身后。
阿海和阿浪见状,也连忙跟了过来,阿海还煞有介事的朝墨锦城说道:“鬼王,小姐之前带着鬼见愁伤了很多人,而且她还说要把鬼门闹个天翻地覆!”
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把这段时间鬼门发生的事也说得个七七八八。
原来在不久之前,墨锦莲突然拿着鬼见愁到街上晃悠,刚开始她只是神气,觉得自己能拿着神器上街很有本事。
起初大家对她也是奉承,一个个向她竖起大姆指,说她有能力有本事,不愧是鬼王的妹妹。
可久而久之,大家对鬼见愁也失去了新鲜感,觉得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墨锦莲听到这种话,心里就不平衡了,她觉得自己本来就该与众不同,毕竟她哥哥是鬼王。
她本想与人理论,但又听到一个让她很不开心的事,有人在传墨锦莲根本不是鬼王的亲妹妹,而是鬼王在外面捡回来的。
墨锦莲一气之下,就将那几个嚼舌根的人给砍了。
当时有很多人看到她杀人,但这里是鬼门,一切都是鬼王说了算的,如果鬼王不想处置自己的妹妹,那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想过鬼门关去地府投胎转世,可都得经过鬼王同意。
所以大家敢怒不敢言。
阿海和阿浪当时也在现场,他们目睹了这一切。
两人本来想去城主府跟鬼王告一状的,可他们到了城主府门前时,却发现整座城主府都被黑气缭绕着。
而那黑气,就跟墨锦莲发疯砍人时身上冒出的黑气一样。
两人当时就吓得腿软了,谁也不敢进城主府去,于是便转身先离开了。
他们对城主府的情况不清楚,想着去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知道情况,毕竟鬼门的人虽然与外面的人不太一样,但对于他们两来说,没什么区别。
鬼门人的生死是自己控制的,想活着就一直活着,不想活了就自己选择过鬼门关去投胎。
但他们身为术门的人,有自己的生死观念,所以觉得墨锦莲这么砍人就是在草菅人命。
然而城主府那般模样又让他们望而却步,于是两人只有坐在一家小酒馆里喝着闷酒,商量着要怎么告诉大家远离墨锦莲。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奔走相告,把这件事说出来,让大家好做个防备,避免被墨锦莲给伤了。
但是那些人却觉得他们两小题大作,鬼王的妹妹砍几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鬼门的人多的是,有好多人不想活着也不想再投胎,就盼着被鬼见愁给砍上一刀灰飞烟灭呢。
甚至还有人说,阿海和阿浪是没事找事,之前放着好好的术门人不做,非要跑到鬼门来,如今还要说鬼王妹妹的坏话,认为他们两个就不该留在鬼门,不配做鬼门的人。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我不由得回头问了一句:“你们既然是术门江家的人,为什么要来鬼门?”
阿海搔了搔头:“我们是跟父母一起来的,至于为什么来,其实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到这鬼门才几年时间,就听说术门出事,满门都被厄运毒体给侵袭了,或许这就是天意,让我们逃过一劫了吧!”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有点憨态的阿海问道:“你们也知道厄运毒体的事?”
“那当然,我们可是经常能从鬼门出去到外面的,这种待遇可不是所有鬼门人都有的哦,他们要出去,都得等鬼王娶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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