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看着那一本小册子,马上便知道了陈母要说的是什么。
即便是经历了那么多,她依旧还是红了脸:“娘,您,您不用教了。之前,之前……”
陈母愣了一下,马上想到了之前自己的女儿是成过婚的,便咳嗽了一下,将小册子给收了起来:“哦,对对!反正你只管记得顺着来就是了。”
陈酒酒胡乱点了点头,便赶紧让自己的娘出去了。
她在家里头又胡乱过了两日。这两日的功夫,京城里头李云东的事情闹得并不算是小,可是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心力去管了。
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到了她成婚的日子。
从早到晚忙碌了一个晚上,她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方才是被抬入了坤宁宫。
“……”当红盖头被取下来的时候,皇帝终于可以仔仔细细将这个对他有着奇特吸引力,让他甚至做出了这样的“荒唐事”的女子给看了个清楚。
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轻笑道:“真好,终于娶到你了。”
陈酒酒的脸色微微红润,点了点头。
一.夜缠.绵,龙凤烛到了天明之时才熄灭。
皇帝心疼陈酒酒闹腾了一个晚上,便让她歇息着,也不让陈酒酒早早儿起来。
休息了三日的时光,皇帝才亲自带着陈酒酒去祭天,告辞了祖宗们陈酒酒的存在。
而到了第四日,便是安宁公主和李云东的成婚之日。
皇帝虽然是给是安宁公主赐下了公主府,可是李云东却在京城里面并没有正式的住所,他住的地方还是花钱租了的,这一场婚事荒唐又简陋。
在看到了皇帝的盛世婚礼之后,安宁公主对比了自己的婚礼,即便是有万千的委屈,却依旧只能吞咽了下去。她知道,现在这一切可以说是她自己求来的,便算是再如何也怪不了任何人。
偏偏作为男方父母的李父李母自觉这几日的功夫,在公主府里面的日子过得不错,抖擞了起来,便要坐在高堂,享受一下公主拜见的滋味。
可是安宁公主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去拜见这样的人?她早早就让丫头们将李父李母给看好了,根本就是连让他们出来的机会都不曾给。
李母也不是没有闹腾着要出来。安宁公主为了杜绝自己的婚礼出现了任何意外,早早就让人将这一对人给看好了,将他们放在了重重防护的地方。
她本以为可以暂时摆脱了这一对恐怖恶心的人,却不想在拜堂之后没多久,在喜房里的时候,依旧是有人提到了。
“公主,今日您和状元郎大喜之日,怎么不见状元郎的爹娘?难不成真的便如同外头说的那一般,这两个人让公主给处置了?”
蒙着红盖头的安宁公主只觉得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可是却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她气得捏紧了拳头,却依旧只能说道:“并不。今日是本宫的大喜之日,他们自然有事情要做。”
“他们是李郎的爹娘,自然好好养着。本宫只希望你再说这一些话的时候想一想说这话的后果。”她知道,这人隐藏在了这么多人的面前才敢说出来,多半便是没什么权势的。
果然,在听完了安宁公主的话之后,那人便没有继续说了。
只是这下头是会发展出什么来,也不是安宁公主所关心的了。
李云东到了外头应酬,一直到了深夜才回来,整个人都醉醺醺的。
他一进入了喜房,看到了穿着着红色喜服的安宁公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好不容易才到了安宁公主的面前,他挑起了红色的盖头:“公主?”
在烛火之下的安宁公主可以是也是相当美丽了。
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是不能和陈酒酒比。
李云东细细用眼光描摹着安宁公主,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冷笑了一声:“现在可算是让你如愿了?如今,我,便是你的驸马了。那公主,你是不是也可以帮我去求个官位了?”
“今日来了和我同科科举的,他们现在都已经有了官职,只有我什么都没有。你难道不会觉得丢脸么?”李云东想到了那一众人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神里面带着的意味,便感觉到了重重叠叠的屈辱上来。
安宁公主有一些不耐烦:“你偏要在今日说这一些东西?本工已经同母妃提过了。”
“既然提过了,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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